简介
胡桃被那几个人绑着嘴里不停摇头发出呜咽的声音。我不知道她刚刚在这个包厢里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光看那张导的样子,我大概就清楚了,我要这么走胡桃今晚绝不好过。“我喝。”我咬了咬牙,端起桌上的酒瓶,直接对着瓶吹,那酒太烈了,我一口气干了起码两分钟才喝下去大半,热辣的酒液划过喉咙,灼热的像是吞下去了一块带火的刀子,我几乎能感觉这已经是我一口气能喝下去的极限,我停下来喘了口气,瓶里还剩下几口的底。胡桃挣扎的动
2024-07-15 05:25:55 xiaohua
胡桃被那几个人绑着嘴里不停摇头发出呜咽的声音。我不知道她刚刚在这个包厢里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光看那张导的样子,我大概就清楚了,我要这么走胡桃今晚绝不好过。“我喝。”我咬了咬牙,端起桌上的酒瓶,直接对着瓶吹,那酒太烈了,我一口气干了起码两分钟才喝下去大半,热辣的酒液划过喉咙,灼热的像是吞下去了一块带火的刀子,我几乎能感觉这已经是我一口气能喝下去的极限,我停下来喘了口气,瓶里还剩下几口的底。胡桃挣扎的动
照片里胡桃半跪在地上,她衣衫不整用一条薄薄的围脖包裹着她的上半身,但是她肩膀和脸上露出出来的地方却狰狞的让人触目惊心。
我指尖一颤,手机都没拿住掉在了地上。
大概是我的反应太大,一下引的程煜回了头。
他看向我,问我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借口说不舒服,匆匆的走到了卫生间。
程煜没跟上来,他还在会客区跟顾霆深不知道说什么。
我跑进卫生间里赶忙给苏姐发了条消息。
今天赵爷做东,我不是很方便出面,苏姐在圈子里混的最久,人脉也广,她来对方多多少少会给一点面子。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我信息刚发完,就又听到稀里哗啦什么东西撞碎的动静,我赶忙朝胡桃的包厢跑过去,就看到门是半开着的,胡桃刚在门口一露脸,就突然被人拽了回去,她脚下的地上是一滩的玻璃碎片。
我心头咯噔了一下,根本再顾不上方便不方便,我立马推门闯了进去,就看到饭桌上坐了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我见过,是包养胡桃的张导,张导右侧坐了一个男人我却不认识。
胡桃正被两个保镖按着灌酒,直到看到我推门进去,她脸上满是震惊,隔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似的挣扎着摇头避开那些人掐着她下巴的手,看到救星似的朝我挥动着手臂,“欢欢救我。”
只不过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导身侧的男人一个眼神,抓着她的人会意立马用东西堵住了她的嘴。
我蹙了蹙眉,也一下看出那个男人才是今晚的主角,他的腕绝对比张导大,抓着胡桃的那几个保镖也都是他的人,要不然不可能他一个眼神就知道为他办什么事。
我索性没找张导,直接把目光投向了那个男人。
他肤色很白,长了一个鹰钩鼻,看着让人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尤其是他的眼睛,刚进来的时候我还没有发现,直到现在直视他的眼睛,我才发现他镜片后的眼睛居然是一双三白眼。
鹰钩鼻这样的人不管男女都特有心机,三白眼的人更恐怖,十个有这种眼睛的,九个半都不是干好事的人。
这两样长在一块,说实话,第一眼对视就让我感觉这男人说不出的阴狠。
而且他这面相太有特点,如果我之前见过他,我一定不会没有印象。
但是我可以确定,这一定是我第一次跟他见,可看着他却总是让我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看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我,僵持了两三秒,才见的他突然挑了挑眉,“这位小姐这么贸然闯进来我的包厢,这会又盯着我看不放,是不是太冒昧了些。”
我被他的话说的心头一怔,立马掩下心头那些思绪,我抿了抿唇,指了指胡桃直接跟他开门见山说我姓沈,胡桃是我的姐妹,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他,问他怎么才能高抬贵手放人。
我觉得那男人身份绝对有点东西,因为我一问完,他还没回答,张导见我这么跟他说话,刷的一下站了起来,“胡桃是我们公司签约的艺人,商务应酬也属于她工作的一部分,她这会是在工作,不管你们是不是姐妹的,沈小姐这样闯进我们包厢还要要人,太唐突了些吧。”
我看过张导的照片,但他没有见过我,不在姐妹的男人面前露面这是我们几个小姐妹团之间私下定好的规矩,他不认得我很正常。
我勾起客气的笑,“张导可能有些误会,我想带胡桃走,但是这不是在询问你们的意见吗?”
那个张导摆了摆手,商量的余地都不给我就直接说,胡桃今天整晚都会有应酬,她走不了,也不会走。
我脸色沉了两分,然而还没等我说话,张导右边的男人突然出了声。
“张导演说话也不用这么绝嘛,人家是商务应酬,又不是出来干别的行当的,她的朋友想要把她带走,我们拦着的说出去还以为我们连女人都欺负,这样——”他指着桌面,“这些都是你那位姐妹今晚应酬得敬的酒,沈小姐要是能把一瓶都喝完,人我做主,让你带走。”
张导被他叫的身子一僵,听到他说完后面的话,赶忙附和着点头,然后立马回头拿了一个酒瓶放到了我的面前。
他拿过来的是瓶洋酒,里面还剩半瓶,洋酒这东西真要纯了喝,比白酒还要醉人。
真要把这半瓶干下去,我能不能清醒的走出这个房间都不一定。
那个张导演一看就知道平日里肯定油水十足,他看我不伸手,直接顶了个啤酒肚一屁股坐回到了椅子上,让我不行就滚蛋,别耽误他们谈项目。
胡桃被那几个人绑着嘴里不停摇头发出呜咽的声音。
我不知道她刚刚在这个包厢里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光看那张导的样子,我大概就清楚了,我要这么走胡桃今晚绝不好过。
“我喝。”
我咬了咬牙,端起桌上的酒瓶,直接对着瓶吹,那酒太烈了,我一口气干了起码两分钟才喝下去大半,热辣的酒液划过喉咙,灼热的像是吞下去了一块带火的刀子,我几乎能感觉这已经是我一口气能喝下去的极限,我停下来喘了口气,瓶里还剩下几口的底。
胡桃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看向我的眼光里都是震惊,大概怎么都想不到,我居然会为了救她吹掉半瓶洋的。
讲实话,所有人都觉得风月场所的女人好吃懒做,钱好挣,好吃懒做这点我不知可否,每个地方的人都有好有坏,有上来就奔着轻松来的,也有被逼无奈的,这不好说,但那些钱却真没看上去那么好挣,之前被卖到场子里的时候,我见了不少女人遇到些不缺钱的变态客人,一万一瓶酒,都是现金垫在瓶子下面,喝完立马拿钱。
遇到差钱的,酒量不行都只能硬着头皮上,那都是玩了命的喝,前脚刚拿完钱,后脚就胃穿孔进医院了。
旁边传来那个姓韩的鹰钩鼻的拍手,“我倒是很久没有见过这么爽快的女人了。”
“小半瓶我都干了,剩下这几口,这位先生应该不怕我赖账吧。”我拎着酒瓶走到胡桃面前回头朝他问,那个男人的摆了摆手,抓住她的那两个人才后退一步松开她。
我伸手扶了她一把,等到她站稳,才一口气吞掉了瓶子里剩下的那些。
我把空酒瓶放到桌上,回头问可以走了吗?
张导没说话,他看看那个男人又看看我。
我知道他拿不了主意,索性撇头把目光落在那个鹰钩鼻的男人身上。
他慢条斯理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沈小姐这么爽快,我自然不是不通情打理的人,人我放了,你们出去就是。”
我脑袋一阵发晕,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到胡桃身上,拉着她转身。
背后传来张导谄媚的笑声称赞他说一不二真有格局,说完端起酒杯说,“宁总,我敬你一杯。”
宁字落到我耳边的时候,我浑身一怔,脑海中顿时浮现了宁龙的脸。
我一下想到,我为什么明明没见过他却觉得熟悉了。
宁龙也是鹰钩鼻,类似这样的面相,当时在赌船上第一次见他,我也是这样的感觉。
我心头猛然咯噔了一下。
应该不会这么凑巧,要是他真跟宁龙有什么关系,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我。
我心里这么安慰自己,连胡桃嘴上的封条都顾不上再给她拆,拉着她赶紧朝门口走。
可我走了几步才隐约觉得不对劲,一开始我只觉得头晕,这正常,但洋酒后劲只会直冲脑顶,根本不可能来的这么快到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直到我快到门口,双腿一软,踉跄一下直接摔在了地上,我才彻底反应过来,这酒里绝对加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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