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蒋弗延捉住她的腕子,制止她摘领带的行为。沈幼恩踉跄了一下,往前倾,两人的距离霎时近到呼吸相闻。不甚明亮的光在他的脸颊勾勒出俊美的五官轮廓,他平直的唇线也很性感。随着越来越能感受到他和和蒋序的不同,他和蒋序相同的这张脸,带给沈幼恩的感觉也变得不一样。黑框眼镜的镜片后,蒋弗延逆光的眼瞳格外深。沈幼恩的指腹忽然有什么突出的东西滚动一下,她发现原来是她的手无意间压在了他的脖子处。
2024-07-30 10:26:10 xiaohua
蒋弗延捉住她的腕子,制止她摘领带的行为。沈幼恩踉跄了一下,往前倾,两人的距离霎时近到呼吸相闻。不甚明亮的光在他的脸颊勾勒出俊美的五官轮廓,他平直的唇线也很性感。随着越来越能感受到他和和蒋序的不同,他和蒋序相同的这张脸,带给沈幼恩的感觉也变得不一样。黑框眼镜的镜片后,蒋弗延逆光的眼瞳格外深。沈幼恩的指腹忽然有什么突出的东西滚动一下,她发现原来是她的手无意间压在了他的脖子处。
“……”沈幼恩捂住自己的嘴,瞬间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
脑子里闪过无数的想法,最终停留在了其中一种,并付诸行动——
用手将脸上的眼妆弄花,还蹭了地上的灰尘抹到面颊上,这样即便大宛循着动静找过来看见她,也认不出她的大花脸!
前一秒沈幼恩刚刚给自己重新化完妆,后一秒她便听到朝她靠近的脚步。
沈幼恩赶紧再蹭两下灰。
很快,来人的双脚停定在她的面前。
蹲在地上的沈幼恩抬头,和低眸觑她的蒋弗延四目相对。
蒋弗延逡巡一番她此时此刻的脸,口吻逗趣问:“灰姑娘过了零点现原形?”
沈幼恩:“……”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说实话,眼下她的状况,还确实像他说的那样——等等!她干什么要顺着他的思维去评定自己?
沈幼恩乌圆的眼睛瞪他,同时留意着他的身后大宛是否跟过来了。
蒋弗延因为她的不说话又问:“被毒苹果毒哑了?”
这下沈幼恩没忍住呛道:“如果有毒苹果,那一定是你给我的。”
注意到她的目光,蒋弗延也朝自己身后望去一眼:“怎么?在躲什么人?”
沈幼恩当然不可能让他发现她对大宛的回避,顺势回他:“这不是怕打扰了你和美女调情?”
随即沈幼恩阴阳怪气:“你们兄弟俩连癖好都一样,都喜欢带女人来露台卿卿我我?”
蒋弗延挑眉:“噢?”
“还跟我装傻?”沈幼恩冷哼,“如你所愿,我撞见你哥和Luna的奸情。不过我没为这事当场跟你哥闹、跟你哥分手,你是不是很遗憾?”
联系之前他面对她的质问貌似好心给予她的建议,她猜测他故意引她来撞破奸情的目的,应该是让她对蒋序死心、离开蒋序的身边。
可她偏不。
明明他可以直接到蒋序面前揭发她,他却非要她主动离开,他先前阐述的原因她不信。她倒要和他僵持下去,看谁最后先挺不住。
察觉大宛一直没动静,沈幼恩避开蒋弗延的腿,探出脑袋张望。
原来露台上已经没其他人了。
沈幼恩默默地松一口气,准备站起来。
结果因为蹲太久,她的脚麻了。
沈幼恩毫不犹豫地拽住近在眼前的蒋弗延的衣服,借力起身,还故意嘟囔:“公主起驾了。”
站直后的她恰恰捕捉到蒋弗延翘起的嘴角。
“公主?”他以一种好笑的口吻质疑。
“你眼瞎?”沈幼恩挑高自己的下巴,虽然个头比他矮但也端出一副睥睨他的架势。
蒋弗延从上往下逡巡她再从下往上逡巡回她的脸:“公主没瞧见,只瞧见一个火龙果。”
沈幼恩:“……”
她今天这件礼服确实是通体玫红色,和火龙果的颜色如出一辙。
要是别人形容为火龙果,肯定没有恶意,她自然不会介意。
可讲出这句话的人是蒋弗延欸?这场景、这语气,蒋弗延是在夸她才有鬼!
“比你这个卖保险的强。”沈幼恩皮笑肉不笑地回击,就着此时尚抓在他衣服上的手,去解他的领带。
还在家里的时候她就不顺眼了,因为这条领带恰恰是她送给蒋序的那一条。
先前这条领带被Luna从蒋序身上换掉,她捺下不提,就等着蒋序出差回来,她好检查领带是不是彻底失踪。
然而并没有,今天出门前还出现在了蒋弗延的身上。
彼时沈幼恩瞧见了,当着蒋序的面问起,蒋弗延说他不清楚这条领带是她送给蒋序的,他只是在蒋序的衣帽间里借衣服穿的时候顺手系了这条领带。
然后蒋弗延想摘掉领带去换一条。
沈幼恩想着既然蒋序什么都不介意跟自己的弟弟共享包括女朋友,她便故作大方地让蒋弗延别换了、没关系以及车子都在楼下了别让Luna和司机等急了。
她要一步步地挑战蒋序的底线,看看她在日常生活中如果也逐渐地将蒋弗延与他不分你我,蒋序是否会一直一直一直不介意。
现在蒋序不在场,沈幼恩也不想伪装。
蒋弗延捉住她的腕子,制止她摘领带的行为。
沈幼恩踉跄了一下,往前倾,两人的距离霎时近到呼吸相闻。
不甚明亮的光在他的脸颊勾勒出俊美的五官轮廓,他平直的唇线也很性感。
随着越来越能感受到他和和蒋序的不同,他和蒋序相同的这张脸,带给沈幼恩的感觉也变得不一样。
黑框眼镜的镜片后,蒋弗延逆光的眼瞳格外深。
沈幼恩的指腹忽然有什么突出的东西滚动一下,她发现原来是她的手无意间压在了他的脖子处。
滚动的正是他的喉结。
而他喉结这一下的滚动于她手上留下的触感,使得她仿佛被温过的低度酒烫了一下。
随后醺上她的脸。
藓似的暧昧仿佛在暗处无形地滋生。
凉寒的秋风拂来,怔然中的沈幼恩倏尔打了个冷颤,还又打了个喷嚏。
直接打在了蒋弗延的脸上。
蒋弗延躲闪都来不及,正面迎击。
打完喷嚏的沈幼恩觑见蒋弗延面无表情脸上额角隐隐跳动青筋,忍不住幸灾乐祸地扬唇。
不过表面上她假惺惺地抓起他搭在他手臂上的那件西服外套的袖子,帮他擦脸,虚伪地道歉:“不好意思阿延,我不是故意的。不过你放心,我没有感冒,你不会有事的。”
没擦两下,蒋弗延猛然将整件西服外套兜头罩住她,隔着外套他的手掌在她的脑袋上用力地抓了抓。
沈幼恩眼前忽地一阵黑,在西服外套底下愣愣地眨巴了两下眼睛,反应过来情况,立马挣开外套。
而她的发型惨遭蒋弗延的毒手,变得乱糟糟,即便不照镜子也能想象她此时此刻像个疯婆子。
始作俑者已经逃之夭夭,留下她一个人在露台。
沈幼恩追上去两步,忿忿地要朝蒋弗延的背影丢出西服外套。
瑟瑟秋风再度袭来。
沈幼恩又冷得一个激灵,瞬间犹豫住,盯着手中的西服外套考虑了五秒钟,决定还是先借它来保暖。
反正根本上算来也不是蒋弗延的衣服,而是蒋序的衣服。
哼!
沿着走廊往里行走,沈幼恩打算去卫生间补妆、拾掇掉自己疯婆娘的形象。
却在卫生间的门口碰到从里面出来的大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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