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蒋玄祖神色严肃,一张脸紧绷着。“你说话啊!”张氏急了。蒋玄祖摇了摇头:“应该是被烫到了,伤口比较深,很有可能会留疤。”闻茹瘫坐在地上,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张氏更是当场嚎啕大哭。有人劝着张氏和闻茹,虽然受了伤,但至少命保住了。严清溪在处理好伤势后,就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地回家去了。闻茹母女从头到尾都只顾着哭和伤心,连一句谢谢都没有说,更是对她的伤全不在意。第二日
2024-07-31 22:46:59 xiaohua
蒋玄祖神色严肃,一张脸紧绷着。“你说话啊!”张氏急了。蒋玄祖摇了摇头:“应该是被烫到了,伤口比较深,很有可能会留疤。”闻茹瘫坐在地上,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张氏更是当场嚎啕大哭。有人劝着张氏和闻茹,虽然受了伤,但至少命保住了。严清溪在处理好伤势后,就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地回家去了。闻茹母女从头到尾都只顾着哭和伤心,连一句谢谢都没有说,更是对她的伤全不在意。第二日
“啊!”
闻茹惊恐地不敢再碰自己的脸,她慌张地四处找人问:“我的脸怎么了?我的脸怎么了?!镜子,我要镜子!”
张氏转身拉住蒋玄祖:“快救救你表妹!”
蒋玄祖是个大夫,他第一时间和华大夫开始配合,一起替受了伤的人开始治疗。
他是第一时间逃出来的,除了受到惊吓外,并没有受伤,这会儿镇定下来后自然能开始救人。
“我闺女的脸能医好吗?她会不会破相,会不会留疤?”张氏紧张地问。
蒋玄祖神色严肃,一张脸紧绷着。
“你说话啊!”张氏急了。
蒋玄祖摇了摇头:“应该是被烫到了,伤口比较深,很有可能会留疤。”
闻茹瘫坐在地上,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张氏更是当场嚎啕大哭。
有人劝着张氏和闻茹,虽然受了伤,但至少命保住了。
严清溪在处理好伤势后,就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地回家去了。
闻茹母女从头到尾都只顾着哭和伤心,连一句谢谢都没有说,更是对她的伤全不在意。
第二日庄松和庄桦回到满姑镇,见到严清溪的伤势,两兄弟都担忧地红了眼。
庄桦忍不住抱怨道:“娘是为了救闻茹才受伤的,她怎么不知道过来看看娘?别的不说,医药费总要替咱们出了吧,咱娘可是救了她的命呢。”
庄松沉默着没说话,只抱着药碗吹,等药不烫了喂给严清溪喝。
这个时代可不像是现代,伤口万一出现感染,都是要命的。
严清溪不敢大意,即使疼得龇牙咧嘴,依旧坚持让两个儿子打来高浓度的白酒清洗伤口。
白酒擦拭伤口,与凌迟无异,严清溪几次都想,要不还是死了算了。
熬过去消毒擦药这一块,严清溪才有了精神打听草济堂的事儿,问他们有没有听说,草济堂为何好好的突然就失火了。
庄桦抬头瞥了庄松一眼,说道:“我听说,是闻家姑娘醉酒后不小心碰到了烛火引起的,她喝酒之前和草济堂的蒋大夫吵了一架。”
庄松的脸上没有任何神情变化,好似说的人和他毫无干系。
庄桦继续道:“我今天中午的时候过去溜达了一圈,看见蒋大夫和张氏又在吵,蒋大夫让张氏赔烧掉的草药还有草济堂的修缮钱,张氏让蒋大夫免费给闻姑娘治伤,还要赔偿她毁容的钱,俩人吵得可厉害了。”
庄松拧了拧眉头:“他们不是亲戚吗?”
庄桦不以为意道:“亲戚怎么了,咱们不是也有个舅舅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下意识地说完,庄桦赶紧抬头瞟了一眼严清溪,见严清溪没有不高兴,才安下心来。
“对,这世上但凡涉及到利益二字,不论是父子还是兄弟,亦或者夫妻朋友,都有可能反目成仇。”严清溪幽幽地叹了一句。
本以为这件事儿再怎么闹,也都只是蒋家和闻家的事情。
却是万万没想到,闻茹的爹娘竟然会跑来馄饨店闹事。
张氏刚进到店里就眼眶一红,捂着脸哭起来。
“造孽啊!你说明明是这么好的亲事,这个死妮子竟然能给我闹出这种事儿来!我要是早知道她竟还念着那个混账东西,早就打折了她的腿!”
严清溪道:“这事儿已经过去了,咱们就不提了。”
张氏打量了严清溪一番,知道他是不可能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于是她抹了抹眼泪,不哭了。
她擤了一把鼻涕,冷下声音道:“大夫说了,我闺女的脸原本也不会伤得这么重,要是早一点把她从火里救出来,可能根本就不会受伤,或者早点救出来早点处理,也不会留疤,现在却怎么都没用了,我好好的姑娘,注定是毁了。”
严清溪安慰了一句道:“总归是性命无虞,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我闺女天生丽质,要是你当初早一点冲进去救她,或者你跑快一点,她就不用受这个罪了。”
张氏的嘴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却叫严清溪听不懂了。
以至于严清溪愣了好半晌才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闺女毁了容,这事儿你不能不管,我问了几个大夫,说想要让她的脸恢复成原来那样,得去京城找专门的大夫,至少得花上百两银子。你没把我闺女全须全尾地救出来,这个钱你得掏。”
张氏那张刻薄的嘴叭叭叭地说完,就把闻茹受伤的责任推到了严清溪的身上。
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
严清溪都惊了,她救人还救出了错?
“张氏,当时是你哭天喊地地求人救闻茹,你说火势太大你害怕,没有人敢冲进去救人,我才去救她的,而且我为了救她自己也受了伤,你不但不感激我,现在却反过来怪我?你这是什么道理?”
严清溪直视着张氏,做人做事总要讲道理的吧?
张氏却哼了一声,给严清溪表演了一个什么叫蛮不讲理。
“我是求人帮忙了,可我没有求你啊!要不是你充大头非要进去救人,换成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肯定比你动作快,我闺女说不定就不用受伤了。”
严清溪不得不提醒她:“你是不是忘了,当时根本就没有人敢冲进去救人,除了我。”
张氏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直接否认了严清溪的恩情。
她摇摇头:“反正就是因为你,我闺女才被毁容,我懒得跟你废话,要么你给我拿一百两银子,我带我闺女去京城治脸上的伤,要么……”
张氏顿了一下,突然往庄松的方向瞥了一眼:“要么咱们两家的婚事继续,我也不要求那么多的彩礼了,就二十两银子,算是全了咱们亲家的情分。”
显然,后半句话才是她此次来的真正目的。
她不想要一百两银子,她只是想要把闻茹继续嫁给庄松,至于二十两银子的彩礼,是她知道了他们家有钱,上次都能拿出去十几两银子,再凑一凑也不是拿不出二十两来。
庄桦从厨房里伸出脑袋,忍不住开怼:“你闺女都毁容了,你还想嫁给我二哥,我二哥才不稀罕呢!”
庄松附和了一声:“就算没有毁容,我也不稀罕。”
一个心里想着别的男人,只惦记着坑他骗他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也配不上他的一片真心。
张氏腾地一下站起来:“你们也知道我闺女毁了容嫁不出去,全都是你的责任,谁叫你要逞强去救人,既然你们不愿意娶,必须给我拿出一百两银子来治病,否则,否则我就赖在你们这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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