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沈思凝只管顾着看美色,等到想吃面的时候面已经凉了。恰逢东宫出了点事儿,姜淮之便先一步离开。沈思凝只好又到了芩楼点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百无聊赖又叫了两个唱曲的,还专门点最好看的最贵的,过得那叫一个潇洒。毕竟沈家留下来的钱财独属于沈思凝一人,这些钱她就算是日日山珍海味,养着十个百个面首都花不完。平日里,自然是不会委屈到自己的。直到外面的天幕从绯红色变成了无寂的黑色,沈思凝终于带着醉
2024-08-01 12:54:04 xiaohua
沈思凝只管顾着看美色,等到想吃面的时候面已经凉了。恰逢东宫出了点事儿,姜淮之便先一步离开。沈思凝只好又到了芩楼点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百无聊赖又叫了两个唱曲的,还专门点最好看的最贵的,过得那叫一个潇洒。毕竟沈家留下来的钱财独属于沈思凝一人,这些钱她就算是日日山珍海味,养着十个百个面首都花不完。平日里,自然是不会委屈到自己的。直到外面的天幕从绯红色变成了无寂的黑色,沈思凝终于带着醉
一顿饭下来,姜淮之吃的食之无味,只因沈思凝手肘撑在桌面上托着下巴肆无忌惮的看着他。
“你也是如此看着别人的吗?”姜淮之实在是忍不住了。
沈思凝笑了笑,“那自然不是的。别人没有殿下这么好看,我才不要看他们呢!”
更何况,别人可没有太子这么好的脾气。被人这么看着也不发脾气,让人怪想欺负他的。
果然软柿子最好捏了!
姜淮之沉默良久,最后叹了口气,“看来书看的还是不够多。回去了孤会让人再给你送些静心的书,你好好养养心。”
沈思凝只管顾着看美色,等到想吃面的时候面已经凉了。恰逢东宫出了点事儿,姜淮之便先一步离开。
沈思凝只好又到了芩楼点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百无聊赖又叫了两个唱曲的,还专门点最好看的最贵的,过得那叫一个潇洒。
毕竟沈家留下来的钱财独属于沈思凝一人,这些钱她就算是日日山珍海味,养着十个百个面首都花不完。
平日里,自然是不会委屈到自己的。
直到外面的天幕从绯红色变成了无寂的黑色,沈思凝终于带着醉意离开了芩楼。
“小姐,要不我去找驾马车吧?”
沈思凝脸颊殷红,“不必,我又没有醉的不省人事。芩楼离家也不远,走着回去就是。我记得前面有条小巷子离得近,就走那条路吧。”
清婉点了点头,“好吧,我扶着点小姐。”
二人刚走到拐角处,脸上身上便溅了一道湿热的触感。
沈思凝愣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脸上的液体,借着月光看了一眼,是血红色的颜色。
“是.....是血!”清婉吓了一跳,惊呼道。
沈思凝看向前方,霎时间醉意全无。
月色朦胧,这里又是半点灯光都没有的小巷子,黑漆漆的一片,只能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眼前的景象。
一个身姿修长的男子持着剑,那剑尖还在滴血。
脚下是一个人,只不过那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显然是断了气。
即便看不清那人生了一副什么样的面孔,可迸射出来的气场阴鸷强大,俨然一个邪气横生的魔主!
男人幽黑的深眸看着她,长剑至于肘间一点一点的抽出来,将上面的血迹擦了个干净。
“被你看到了。”
他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似乎是在嘲笑眼前之人的霉运,撞见了他杀人。
沈思凝看着他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想要转身跑到主街上甩开这个人,可不知为何,双脚像是被灌了铅一样不受控制。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
沈思凝一动不敢动,甚至在他过来的时候闭上了眼睛。
“清婉,闭上眼睛。”
带着颤音的嘱咐,没来由的激起了男人的兴致。
冰冷的剑身抵在她的脸上,月光下剑身泛着阴冷的光芒。
似乎她只要一动,锋利的长剑便会刮花她的脸一般。
“不求饶吗?”
沈思凝脸色煞白,有些惶恐不安自己今日怕是真的要交代在这儿了。
男人见她不说话,难得好脾气的又问了一句,“不求饶吗?”
沈思凝咽了一口口水,“我吓傻了,哪还记着什么求饶啊!”
男人微微愣了一下,似乎千想万想都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句。
他轻笑了一声,“你这双眼睛真不错,澄澈明亮像是藏了星星一样。孤很喜欢,你想不想把你这双眼睛送给孤?”
沈思凝头皮发麻,这厮是怎么用如此心平气和甚至商量的语气和自己说这么一句话的?
最关键的是,自己都没睁开眼睛,他是如何看出自己的眼睛好看的?
这人真是个阴晴不定的疯子!
她弱弱道,“我的眼睛不好看,但我知道有个人的眼睛很好看。”
“哦?谁啊?”
沈思凝认真道,“九皇子。”
男人顿了顿,须臾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没有半点笑意,阴骇的很。
“小狐狸,我看起来很好打发吗?”
“公子!”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
男人微微拧眉,似有不悦。
长剑剑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
沈思凝点了点头,“知晓,我今日什么都没看见。”
男人收回长剑,笑声道,“若是被我知晓有第四个人知晓这件事儿,小狐狸,你就准备好你的眼睛送给我吧。”
沈思凝颔首,“我绝不会说出去的。如若我说出去,便穷苦一生、永失美貌!”
男人轻轻啧了一声,“你以为自己很美吗?”
沈思凝认真点头,“嗯,我美而自知。除非眼瞎,才会有人说我不漂亮。”
男人又沉默了下来。
反驳的话说不出来,这小狐狸确实生的跟个妖孽一样。
脑子,也跟个妖孽似的和正常人不一样。
“滚吧,日后可要记得,少走小路。”
沈思凝低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血,“可我若是就这么从大街上回去,满身的血被人看见,我怕我笨嘴拙舌的辩解不清。”
男人觉得这小姑娘是真的挺麻烦的,但到底还是解下了身上的披风扔给她。
沈思凝这才顶着披风拉着清婉匆匆离开,从始至终都没敢看那男人一眼。
黑暗里,云海走了出来,有些不满道,“沈家小姐乃是京城人人盯着的贵人,若是就这么被您杀了,是会闹起不小的风波的。”
他轻蔑笑道,“那又如何?总有人收拾烂摊子的不是吗?”
云海拧眉,“还请公子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莫要给殿下添麻烦。”
男人看向他,月光薄淡银辉微弱,却隐隐能看出男人精致俊逸的容颜,和当朝太子一模一样。
他手中的长剑刺入云海的肩膀,眼底凉薄一片,阴鸷凛寒。像是极北的寒地一般,半点温度都没有。
“但愿你的殿下,能活的长久。只是,可惜了.......”
话落,抽出长剑转身离开。
云海拧眉,捂着肩膀脸上满是痛色,却清楚的闻到了一抹异香。
他忍着疼痛追了上去,“是天溯的味道,你难道给沈小姐.......”
“谁知道呢?”男人轻飘飘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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