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郑南池听着他的话,胃里一阵翻滚:“裴度,那你也给我听清楚了,我是个人,不是一件物品,你也别觉得自己能够操控我,你不同意离婚,不过就是控制欲作祟。”不是这样的。裴度想这样说,可是看着眼前人充满厌恶的眼神,他心中恼怒不已,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你最好听我的郑南池,要是你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可以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你。”郑南池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你这么说,这个婚,我偏偏就离定了。
2024-08-11 23:50:32 xiaohua
郑南池听着他的话,胃里一阵翻滚:“裴度,那你也给我听清楚了,我是个人,不是一件物品,你也别觉得自己能够操控我,你不同意离婚,不过就是控制欲作祟。”不是这样的。裴度想这样说,可是看着眼前人充满厌恶的眼神,他心中恼怒不已,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你最好听我的郑南池,要是你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可以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你。”郑南池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你这么说,这个婚,我偏偏就离定了。
郑南池急于摆脱这一切。
为了摆脱那个不安好心,言辞轻薄的男人,她甚至借口躲去卫生间洗了个手。
再等出来时,那个男的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沉着脸,在男厕所门口抽烟的裴度。
郑南池知道他有话要说才会等在这里,于是不紧不慢地走到他身前。
她记得裴度从前一向都是不抽烟的,他向来讨厌那股味道,听说就连他那几个兄tຊ弟,一如薛亦亭他们平常抽烟也要避开他。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她问。
裴度瞧了她一眼,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烟掐在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吐出一口白烟,引得郑南池皱起了眉。
“你平时一副很忙的样子,如今出来玩倒是很积极。”他话里有话。
郑南池听得别扭,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不劳你费心,我这就要走了。”她又补充一句,“替我向你的好朋友道个别......以及让她下次有这种活动别叫我了。”
裴度眯起眼,将烟又塞进嘴里抽了一口咬着,又道:“刚不是玩得挺开心的,郑南池,我倒是有些好奇了,之前不知道你男人缘这么好,看来我不在这两年,不止脾气长了,连手段也愈发多了起来,倒是我耽误你了......”
郑南池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又是喝了酒发什么神经 :“别又来我这里发疯。”
裴度嗤笑,趁着她不备,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胳膊,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你老实说,你这么讨厌我,一心一意想跟我离婚,是不是在外面找好下家了?”说着,他在郑南池的耳边轻轻吹气。
郑南池一身鸡皮疙瘩,猛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用胳膊箍住。
她脾气跟着上来,觉得他竟然好意思在自己面前贼喊捉贼。
“裴大少爷,麻烦别把你自己做的那些脏水烂事泼到我身上,我还没有到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地步!”郑南池死死瞪着他,一字一顿道。
裴度没有接话。
目光落在郑南池身上这件抹胸礼服上,眼神有些迷离。
他记得这是他亲自给她挑的,果然很适合她,她如今身材更好,他低头的角度刚好收进眼前的一片春光,裴度嗓子发哑看,说话的语气不容置喙:“给我记住了郑南池,你是我的。你休想从我这里逃出去。”
郑南池听着他的话,胃里一阵翻滚:“裴度,那你也给我听清楚了,我是个人,不是一件物品,你也别觉得自己能够操控我,你不同意离婚,不过就是控制欲作祟。”
不是这样的。
裴度想这样说,可是看着眼前人充满厌恶的眼神,他心中恼怒不已,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你最好听我的郑南池,要是你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可以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你。”
郑南池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你这么说,这个婚,我偏偏就离定了。”
“你可以期待看看,兔子急了到底会不会咬人......要是想要弄死我......”郑南池的高跟鞋一脚上来,狠狠踢在裴度的裤裆上,疼得他手一松,整个人扶着墙,顿时冷汗直流直不起腰来。
“想要弄死我,你尽管试试看。”
说着,郑南池将脚上的高跟鞋一脱,丢到裴度脚边,随后任由身边那些个服务员,用惊诧的目光注视着她。
就这样赤着脚,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别去。”
裴度刚想追上去,看到何烟从身后追上来,企图拦住他。
她的身边还站着薛亦亭,不过对方只是跟他对视了一眼,尴尬地耸耸肩,随后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似的,将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转身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两人不知听到了多少。
光是想到这里,裴度便忍不住将怒火发泄到何烟身上。
可今日的场子上太多人,这点脸面他还是要留给何家的,毕竟宁城金字塔顶层的这个圈子里,彼此间是拴在一条利益的锁链上的。
这条利益链。
是远比他们几人之间或真或假的友情,又或是他本人的感情,都要远远重要得多的东西。
裴度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冲她说了句:“这里没你的事。”
随后便甩开她,冲着郑南池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
...
郑南池一走出大门,一股寒风就刺激得她整个人都紧缩了起来。
仅仅是一步之遥,内外温差仿佛隔了两个季节。
候在门口的礼宾员耐心询问她,是否需要提供一条毛毯,被郑南池拒绝了。
她不想和这里产生更多的瓜葛。
“能麻烦帮我叫个车吗?”郑南池问道。
她也是出了门才发现,这个会所实在是建得地处偏僻,打车软件的定位都踩不准,而真正的大门,远在沿着两旁都是树丛的山道之外五公里的地方,通过和礼宾员确认,也肯定了外头的车辆除非是登记过车牌的私家车,不然根本没办法往里开。
礼宾员请她稍等,并联络大堂的人帮她叫了车。
不一会儿便得到了回复。
说是过来这里的山路上交通管制,出租的话还需要大概再等半个小时的时间才能上来。
郑南池两眼一黑。
认倒霉起来,大概真的喝凉水也能塞牙缝。
她真的不想在刚吵完架这种情况下,给裴家的司机打电话让对方来接自己......
一筹莫展之际,一辆外观看似低调的红旗L5在她面前缓缓停了下来。
原本守在门口的礼宾员还没来得及迎上去,车窗便当着郑南池的面拉了下来。
后座位置上的人和她熟络地打招呼:“好巧。我们又见面了,郑医生。”
郑南池凑近一看:“段......段总。”
“您怎么过来了?”她有点懵,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对方。
只是转念一想,宁城有钱人的圈子来来去去无非也就是这些人,他既然从国外回来这边,和他们有接触也不奇怪。
“我受邀过来随便看看......倒是郑医生......看起来似乎是,需要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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