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季老夫人直直盯着他,神情怒不可遏。“昨夜必然是你强迫她!是不是?!”季阚意味深长回视她,“母亲是指圆房?洞房夜我与妻子圆房,有什么不对?值得母亲如此质问?”季老夫人气息不稳,内心复杂深沉的情绪全都从眼里溢出来。“季阚,你心里但凡有你大哥一点,都不能如此迫不及待就把房圆了!你早就对珍珍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你就盼着这天,是不是!”她昨夜的心情万般纠结,彻夜难眠。既希望骆怀珠能
2024-08-19 13:20:15 wang
季老夫人直直盯着他,神情怒不可遏。“昨夜必然是你强迫她!是不是?!”季阚意味深长回视她,“母亲是指圆房?洞房夜我与妻子圆房,有什么不对?值得母亲如此质问?”季老夫人气息不稳,内心复杂深沉的情绪全都从眼里溢出来。“季阚,你心里但凡有你大哥一点,都不能如此迫不及待就把房圆了!你早就对珍珍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你就盼着这天,是不是!”她昨夜的心情万般纠结,彻夜难眠。既希望骆怀珠能
季老夫人直直盯着他,神情怒不可遏。
“昨夜必然是你强迫她!是不是?!”
季阚意味深长回视她,“母亲是指圆房?洞房夜我与妻子圆房,有什么不对?值得母亲如此质问?”
季老夫人气息不稳,内心复杂深沉的情绪全都从眼里溢出来。
“季阚,你心里但凡有你大哥一点,都不能如此迫不及待就把房圆了!你早就对珍珍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你就盼着这天,是不是!”
她昨夜的心情万般纠结,彻夜难眠。
既希望骆怀珠能替季家开枝散叶,她会把她生的第一个儿子抱来养。
族谱就上在季锋的名下,也算大儿子有了后。
同时又不希望他们俩那么顺理成章就圆房,她确定骆怀珠不会那么快就毫无芥蒂的接纳季阚。
抱着这种矛盾心理,季老夫人煎熬到天亮。
谁知一大早,她就收到穆妈送过来的元帕。
那上面的血迹和黄浊,过来人再清楚不过。
这房圆的,不能更真了!
季老夫人脑子当时便嗡地一声炸了。
措手不及、惊愕、震怒、恍然、酸楚百般情绪在她心头交织。
最后全都融汇成恍然大悟后的愤怒。
她把一切都归咎于,自己被这小儿子骗了。
他早就想娶骆怀珠。
他早就惦记他大哥的未婚妻!
所以才迫不及待就要把人弄到手,一天都不愿意等!
要说季老夫人最受不了的,当然是心爱的长子尸骨未寒,便有人觊觎他留下的一切。
自然也无法接受,觊觎长子心爱女人且得手的人,是小儿子季阚!
她只以为兄弟和睦,季阚与骆怀珠成亲是权宜之计,如何也没料到是他早有预谋!
季阚面对她的质问,却并未分辩。
他抬手撑托下颌,指腹轻缓抚搓着下巴,默了两瞬,徐声反问: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大哥在时我恪守礼法从不越界,如今他都不在了,我就算对珍珍动心思,又碍着了谁?”
“母亲别忘了,她如今是我妻子,我只是行使做丈夫的权利,这也有错?”
季老夫人气到胸脯剧烈起伏,眼睛都要瞪出来。
此时的小儿子在她眼里,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季阚!你太让我失望了!”
“是么…”
季阚眸色暗了暗,不甚在意地淡淡扯唇,“您什么时候,又对我有过期望?”
“就算大哥已死,母亲依然本能地爱屋及乌,替他守着一切。哪怕我看一眼,碰一下,你都觉得我冒犯他,是不是?”
季老夫人神情僵硬而愤怒,咬紧牙没出声。
季阚审视她片刻,心下不由淡淡哂笑。
他跟一个已死之人,没什么好争的。
母亲再是偏心,也不能把帅位和珍珍烧给季锋。
他扯唇冷笑了声,话也说的寡淡凉漠冷嘲热讽。
“既然如此抗拒,又何必顺着我促成婚事?难不成母亲从心底里就不认可我们做夫妻,只是想让她换种方式,继续留在帅府,守活寡?”
季老夫人被戳中心思,脸皮不由得抽了抽,一口腥甜堵在她喉头里,令她喘息艰难,却还是咬着牙斥道。
“不错!她是你大哥的女人!你不准对她生情!”
季阚冷眼你这老夫人,眉心皱紧不言不语。
季老夫人破罐子破摔,冷面寒霜直视他。
“阿锋枉死,我就是想让她生下季家血脉,往后记在阿锋名下,不至于叫他断后!”
“等珍珍生下儿子,你另娶几房都好,最好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后半辈子都别再碰她!”
这番话简直颠覆了季阚三观。
他幽黑鹰眸墨色凝结,眼神匪夷所思,视线定定落在老夫人面上,兀地嗤声失笑。
说白了在他母亲心里,骆怀珠完完全全属于季锋,就如同这帅位一样。
在她看来终究有一天,一切都该以另一种方式回归正轨。
她是那么的爱长子,悲痛欲绝下,心理已经不知何时发生扭曲。
老夫人疯了。
季阚心头发冷,眸子也瞬间凝冰:
“你想夺我儿子,摆布我妻子,可是忘了问一问,我同不同意?”
*
骆怀珠自然不知道她走后,母子俩发生了什么争执。
她回到院子,便进房里补了一觉,直睡到墨兰来叫醒。
“夫人,老夫人让人来知会您,乔家人要走了。”
骆怀珠一听瞬间清醒,连忙撑手坐起身,挪到床边穿鞋。
她带着墨兰匆匆来到前院敞庭,便见车已经备好,老夫人正与她舅舅舅母辞别。
府门前,庞明带着两列大兵在静候启程。
“舅舅!”
骆怀珠匆匆赶来,满眼不舍地望着乔家四口。
乔老爷神色温和笑了笑,“珍珍,你好好的,等过阵子有空,舅舅再来看你。”
骆怀珠眼眶潮红,与迎上前的乔夫人相拥。
乔夫人轻柔拍了拍她背,“记住舅母教你的,自己要立起来,别让自己受委屈,啊。”
“嗯…”
乔惜月也凑过来,摇着小香扇替两人扇风,一边悄声与骆怀珠耳语。
“表姐,你也别忘了我的话,我看那庞副官也不错,跟着表姐夫做事的人,以后错不了…”
乔夫人当即啐了她一口,抬手就拍她一巴掌,又气又笑地压低声训骂。
“快闭嘴吧!什么话都说,小姑娘家家还要不要脸面!”
乔惜月噘了噘嘴,也不理会她的训斥,只暗暗朝骆怀珠眨眼睛。
被她这么一闹,骆怀珠面对离别而蒙生的伤感彻底被搅散。
她抿唇忍笑,轻握乔惜月的手示意,也低声保证,“等你下次来,要是还没改变主意,我帮你撮合。”
乔惜月眼睛一亮,往庞明的方向瞄了一眼,忙不迭点点头。
只是头点到一半,猛地想起来下次来还不一定什么时候,瞬间又敛起脸上笑容,悻悻地咂了咂嘴。
她摇着香扇悠悠叹了口气,“算了,这种事,还得看缘分啊~”
乔夫人推搡了她一下,强硬地将女儿直接摁着塞进车里。
最后乔盛远也与骆怀珠告别,说自己有机会便来奉城看她。
一家四口陆续坐上车,还是乔盛远亲自开车。
骆怀珠直把人送出府门外,看着洋车在两列大兵的护送下渐行渐远,这才敛起低落情绪,转身欲回府去。
然而尚未跨进府门,便被杵在一旁的青年副官拦住。
“夫人,大帅抽不开身,吩咐属下送走乔家人,顺路接您过去。”
骆怀珠看向他,什么人随什么主。
庞明身形与季阚相仿,宽肩窄腰大长腿,体格健挺而不魁梧,只他肤色略黑,面相要相对粗糙一些,看起来一板一眼为人耿率。
她迟疑询问,“接我去哪儿?”
庞明板着脸回话,“夫人去了便知。”
骆怀珠眸色微动,转头看了眼还立在敞庭廊下看着这边的老夫人。
思量了瞬,点头应承下来。
“好,那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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