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季阚掖好了被角,挑眉看她一眼,脸上毫无情绪。骆怀珠声量更小了:“大夫说我宫血淤滞,以前有过几次,得连服一段时间的药调理。”季阚蹙眉,“什么血瘀滞?”骆怀珠咬唇,继续说,“...让你房事节制。”季阚愣了下。“...说我...不爱惜身子,往后会孕事受阻。”骆怀珠垂下眼,“是我身底子娇气,大约随了我姆妈,她生我血崩而死...”“胡说什么?”季阚皱眉低斥,抬手将人搂
2024-08-19 19:45:49 wang
季阚掖好了被角,挑眉看她一眼,脸上毫无情绪。骆怀珠声量更小了:“大夫说我宫血淤滞,以前有过几次,得连服一段时间的药调理。”季阚蹙眉,“什么血瘀滞?”骆怀珠咬唇,继续说,“...让你房事节制。”季阚愣了下。“...说我...不爱惜身子,往后会孕事受阻。”骆怀珠垂下眼,“是我身底子娇气,大约随了我姆妈,她生我血崩而死...”“胡说什么?”季阚皱眉低斥,抬手将人搂
骆怀珠被抱进屋,还懵懵然举着两颗蛋。
“你干什么?”
“能干什么?”
季阚似笑非笑,将人轻轻放在床上,顺势双手撑在她两侧。
骆怀珠对上他噙笑微眯的眼,脸颊瞬间烧红,握着喜蛋的手无意识收紧,小声嗫喏。
“不成,天还没黑,晚膳还没用...”
季阚忍笑拧眉,一脸困惑,“什么?”
骆怀珠不敢看他,贝齿咬住下唇。
心说,要不随他就是了……
念头刚掠过,手里的蛋就被人夺走。
季阚修长大手捏着蛋,慢吞吞坐起身,指尖一边转动打量,嘴里一边慢条斯理问她。
“就这么干吃,不噎得慌?这吃不饱,晚上该会饿肚子了…”
骆怀珠愣了下,躺在床上偏脸看他。
对上男人蹙眉认真的表情,心头顿时一阵尴尬无语,还莫名来气。
她翻了个白眼儿坐起身,一把将喜蛋夺回来。
“我自己吃完,能饱,你别吃了!”
——讨人厌!你不配!
她说完握着两个蛋重重一磕,蛋皮碎裂,又瞪了眼季阚,起身便往外走。
见把人逗恼,季阚失笑,快速起身两步追上去,伸臂将小格格圈住牢牢抱紧。
“要吃的,珍珍都说一人一颗,我也要这喜气。”
骆怀珠负气噘嘴,“你用不着!”
“如何用不着?添丁之喜本就是两人的事,你一人哪能接住这喜气?阚哥与你一起接。”
骆怀珠耳尖充血,没好气地偏头啐他:
“不正经!你故意那样逗我!”
“算我不正经。”
季阚唇角轻牵,不再逗她,紧接着岔开话题:
“走吧,下楼用膳,晚点有正事。”
他接住一颗蛋捏在手里把玩儿,牵住她手,不由分说带着人下楼。
骆怀珠,“什么正事?你还要出去啊?”
季阚淡淡摇头,“不用,这事在家能办。”
骆怀珠也没多想,只以为他是在书房料理一些军务。
直到用过膳,两人相携上楼。
季阚到房门口便兀地低身,将她一把扛上肩头。
骆怀珠猝不及防惊呼一声,眨眼便被丢在了床上。
床头灯‘啪’地打亮,青松雪竹般清冽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唇齿交织,衣衫零落。
骆怀珠脸颊悄然晕红。
总算明白所谓‘正事’,是什么。
*
初尝禁果,血气方刚的男人和情窦促生的少女,都为情事诱惑上瘾。
一整个六月,新婚燕尔的年轻夫妻,日子简直蜜里调油。
季阚从没这样快乐过,骆怀珠亦是。
如胶似漆的黏腻里,迎来奉城的雨季,庭院后面草坪角落里的石榴花开满枝头。
红艳艳的朝气喜人。
骆怀珠昨日半夜肚子疼醒,一整天人都恹恹地,蜷在屋子里不想动。
季阚从三外环城赶回来,车停在庭院外时雨刚刚下急。
张晋撑伞,一路小跑出来迎。
季阚走的急,进到前厅,身上难免淋湿了一些。
他一上楼,便闻到苦涩的中药味儿,眉心不自觉蹙起来。
卧房里,骆怀珠安静裹着披肩蜷缩在沙发上。
季阚踏进门,下意识放缓了脚步。
“怎么回事?前日我走时还好好的。”
骆怀珠闻声扭过脸,见他回来,眼底便是一酸。
“肚子疼。”
男人走过来挨着她坐下,“喝了药会好起来,手怎么这么凉?”
他搂了搂小格格,抄起她膝窝将人打横抱起,挪到床上用薄被捂住。
骆怀珠小声说,“我小日子到了。”
季阚掖好了被角,挑眉看她一眼,脸上毫无情绪。
骆怀珠声量更小了:
“大夫说我宫血淤滞,以前有过几次,得连服一段时间的药调理。”
季阚蹙眉,“什么血瘀滞?”
骆怀珠咬唇,继续说,“...让你房事节制。”
季阚愣了下。
“...说我...不爱惜身子,往后会孕事受阻。”
骆怀珠垂下眼,“是我身底子娇气,大约随了我姆妈,她生我血崩而死...”
“胡说什么?”
季阚皱眉低斥,抬手将人搂进怀里,轻抚她背脊安抚。
“身底子娇气,是因你打小养的娇,好好服药,等过了这几日,陪你把身子养起来。”
骆怀珠抿嘴,“哪那么容易...”
“容不容易,得看谁养。”
骆怀珠不说话了。
*
她服药,季阚跟着清心寡欲了几天。
小日子过去的第二天,骆怀珠气色好转许多。
季阚要去二环营区巡查,特地带她一起去。
二环营区边有个跑马场,草坪偌大。
“...你这骑术该练要练,想身体健朗,吃好了也得练好。”
季阚扶了骆怀珠上马,嘴里念叨:
“后宅妇人,没有一个不是富贵病。没事多出来走走,稍微劳累一点,经一经风吹雨打,体格会好起来,能病痛全消。”
这两日雨过天晴,日头晒的明晃晃。
骆怀珠抬手压了压帽檐儿,坐在马背上垂眼听他念叨,有点无语。
“你是打算要糙养我么?”
季阚失笑,立在马边昂头看她,“没让你天天来骑马。今日,给你找到个伴儿,以后有她陪你,你跟着她多学点东西,早晚强身健体。”
骆怀珠忍不住蹙眉,“谁?”
季阚却卖了个关子,大掌抚上她后腰轻拍了下。
“跑一圈儿松泛松泛,一会儿回来,人就到了。”
来都来了,骆怀珠在房里憋了几日,今日难得有点精神。
这会儿也听他的话,按捺住好奇心,策马便慢慢溜达起来。
季阚摆手示意张晋带着副官跟上去,目送一行人策马跑远,这才折身回到树底下。
树下几个青年军官,早已等候多时。
见大帅过来落座,他们挨个儿汇报起军务。
奉城的三大营区,都隶属兵府司管辖,其中多是季阚一早便培植的势力,且人手要多过于季锋早时扶持的旧属。
如今在肃清军政的关键时候,两方势力私底下分歧很厉害。
季阚堪称日理万机,几乎没有一天是不出事的。
今日他来二环营区附近,晚上少不了还要应酬一场。
众人聚在一起商议正事。
*
半个钟后,骆怀珠策马奔回来,已是一身尘土满头大汗。
远远就瞧见树底下,多了两个女人。
一个穿青色短打武服,身形高挑精干。
另一个穿紫红旗袍,手里摇着扇子,打扮的花枝招展。
两人彼此站的远远儿的,齐齐朝她这边儿望着,似乎正等她过去。
骆怀珠心下隐隐有了点猜测。
她慢慢降下马速,扭脸问跟在身边的张晋。
“季阚说要给我找的伴儿,不能是薛小姐吧?”
张晋往那边看了眼,话说的迟疑:
“属下看,应该是。”
骆怀珠默了默,语声迟疑:
“...那站她旁边的,是江统那位红颜知己...”
张晋点头,“属下看,像是。”
骆怀珠,“......”
这到底什么场面?
季阚跟江统疯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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