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在众人炙热的眼光中,白予枫并非如同世人寻常想法一般如坐针毡。他勾起嘴角,发出轻快的笑声。“总是有人,喜欢将自己的无能,归结于身外之物。”白予枫出声之时,语气里竟是豪迈的张扬。“哪有什么野兽难驯,不过是为废物的自己找了个合适的借口。”整个寻悦场内安静得出奇,谁都没有想到,白予枫即使是在这个时候,也照样出言不逊。世人的目光并非将他绊倒,反而让他更加张狂和兴奋。“来人,去
2024-08-22 05:46:41 wang
在众人炙热的眼光中,白予枫并非如同世人寻常想法一般如坐针毡。他勾起嘴角,发出轻快的笑声。“总是有人,喜欢将自己的无能,归结于身外之物。”白予枫出声之时,语气里竟是豪迈的张扬。“哪有什么野兽难驯,不过是为废物的自己找了个合适的借口。”整个寻悦场内安静得出奇,谁都没有想到,白予枫即使是在这个时候,也照样出言不逊。世人的目光并非将他绊倒,反而让他更加张狂和兴奋。“来人,去
“听闻天漓有一位格外厉害的驯兽师,是您亲封的王爷,下官可否有机会一见?”
来自东泞的使臣姜序晨起身行礼,向皇帝说道。
他的年龄较长,看起来是个健壮的中年男性。
头上那顶东泞特色的头巾紧紧缠绕在额头,看不到一点发丝的痕迹。
皇帝点头应下:“天漓瑞王爷的名号竟也能传到东泞去。”
他往白予枫的方向看过来:“那位便是传闻中的王爷,是朕的第四个皇子。”
被点了名的白予枫这才从尾巴这个吸引人的玩具里面抬眼,往中间看去。
东泞是以骑射为生的国度,作为马背上生长起来的国家,自然少不了驯马、驯牛这样的事。
驯兽对于东泞而言,只是寻常劳苦的体力活。
白予枫上下打量了一下姜序晨。
被烈日炙烤过的皮肤,暴露在外的地方都是太阳留下的黑黄痕迹,就连脸上的皮肤也是粗糙而健康的深麦色。
东泞到底是一个充满原始和野性的国家。
所以,他们到底是怎么忍受住这么长时间无聊的歌舞表演的?
白予枫不由得嗤笑出声。
笑声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众人的目光都往白予枫看过来。
显然,笑声很容易就被理解为嘲弄和讽刺的意味。
姜序晨的脸色有些僵硬,开口说道:“东泞本次献贡,有一头格外狂野的野牛。它身形健硕,无论是耕作还是拉货,都是上等的极品。”
他拍了拍手,示意手下的人将牛拉上来。
“它性子过野,无论是鞭打,还是束缚,都难以将它驯服。所以,还望瑞王爷指点一二。”
异国的使臣总是不介意将白予枫推至风口浪尖。
驯兽这等事,无论在东泞,还是在天漓,都不能算上得了台面的活动。
特别是在东泞,这甚至只是下等人下苦力的方式,而君主一族皆只是享受最终的成果。
而在崇尚礼乐和琴棋书画的天漓,这也一件低-俗暴力、只供纨绔子弟玩乐,并且受人唾弃的事情。
天漓的皇帝和东泞的使臣,都将白予枫置于舆论的漩涡之中。
众人投向白予枫的目光逐渐变得复杂,甚至大多天漓的大臣的眼中多了些“烂泥扶不上墙”的气恼和无奈。
在众人炙热的眼光中,白予枫并非如同世人寻常想法一般如坐针毡。
他勾起嘴角,发出轻快的笑声。
“总是有人,喜欢将自己的无能,归结于身外之物。”
白予枫出声之时,语气里竟是豪迈的张扬。
“哪有什么野兽难驯,不过是为废物的自己找了个合适的借口。”
整个寻悦场内安静得出奇,谁都没有想到,白予枫即使是在这个时候,也照样出言不逊。
世人的目光并非将他绊倒,反而让他更加张狂和兴奋。
“来人,去把本王的马鞭拿来。”
场中被铁链束缚在笼子里的野牛并未感觉到危险降临,猩红的眸子依旧犀利狠绝地望着周围的人,双支前蹄还在不停地刨着笼子里的地板。
它像是被什么点燃了怒火,随时准备冲过去用尖利的牛角刺穿什么人的心脏。
程亮的黑色马鞭放在了白予枫的手心上,末端系着的铁球让弯成圈的马鞭呈现出扁圆的弧度。
这是白予枫的个人设计。
铁球给编织的皮绳施加了更多的重量,也给力度控制的幅度留有更多的空间。
当然,也更容易让对方受伤。
那根马鞭如此精致,又在阳光下反射出骇人的光线来。
众人的目光被那根马鞭吸引,注视着黝黑的长绳在白予枫白皙的手指间的每一个随意的转动和缠绕。
眼前的一切,比之前柔美的舞蹈更能让人血脉喷张。
期待的心情,掩盖了关于白予枫皇子和王爷的身份与驯兽一事之间的落差。
白予枫站起身,顺手拽了一把坐在一旁的白狼。
“伸手。”
白狼虽然不知白予枫想要做什么,仍是乖乖地将手掌摊开。
黝黑的马鞭放在了白狼的手心里。
“这种简单的小事,交给我的烈兽绰绰有余。”
场内传来些失望的叹息。
姜序晨眼见暗中侮辱天漓皇子的诡计和其他的心思被隐隐戳穿,脸上有些挂不住。
“这野牛性子野蛮,恐怕除了瑞王爷,其他人……怕是有生命危险。”
白予枫笑道:“大人是觉得这野牛于本王而言,没有生命危险吗?”
他一眼看穿姜序晨的小心思。
“还是说,您觉得本王死在这里,也无可厚非?”
姜序晨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有些苍白,连声否认:“凭借王爷的能力,怎会落得如此结局?下官只是想见识一番王爷的技法,这才出言请求。”
“放心,本王的小狼,不会让您失望的。”
白狼看了看手中油亮的马鞭,一时间觉得它有些沉重。
这是承担了一些所谓的责任吗?
白予枫瞧见白狼绷紧的脸,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小狼,放轻松。”
他凑到白狼的耳边。
“玩得尽兴些。”
末了,他又轻声加上一句:
“杀了它也可以,有我在。”
——
野牛放出笼子的瞬间,几乎是立刻朝白狼冲了过去。
它像个被压抑了很久天性的恶魔,横冲直撞地就往白狼的方向撞过去。
牛角尖锐,以极快的速度冲过去,足以刺穿白狼的身体。
白狼甩动着鞭子,猛地往它的牛角上劈过去。
带着铁球的马鞭极具韧性,在牛角上缠绕了几圈,死死地圈住了牛角。
铁球的作用一下子体现出来。马鞭缠绕上牛角,一端垂向地面,另一端被白狼死死拽在手里。
牛角瞬间变成了船舵,随着白狼的力气往左或者往右。
冲撞的势头戛然而止,白狼凭借自己蛮力,借着马鞭将野牛甩了出去。
挽起的袖子能将白狼手臂上的肌肉展现在众人面前,用力时肌肉绷紧的线条满是野性的力量。
野牛重重地摔在地上,身体砸向地面时扬起了不少灰尘。
周围观看的人纷纷从两侧的座位上落荒而逃,躲到了寻悦上方很远的看台,这才勉强缓过劲来拍拍自己胸脯顺气。
只有白予枫还悠闲地坐在原先的位置上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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