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一提此事,张真源瞬间炸毛。"你别得意!上次杏林晏我不过是一时大意,这才被你侥幸取胜。"简宁远却对此嗤之以鼻,他懒懒开口:"哦?那就再打一次,这次张公子可千万不要留手才好呀。"张真源恼羞成怒:"简宁远,你偏要和我过不去?"简宁远用嘴吹了吹额间碎发,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没办法,我这个人平生最见不得美人皱眉,若有人当着我的面仗势欺人,在下自当拔刀相助。"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
2024-08-22 19:25:20 xiaohua
一提此事,张真源瞬间炸毛。"你别得意!上次杏林晏我不过是一时大意,这才被你侥幸取胜。"简宁远却对此嗤之以鼻,他懒懒开口:"哦?那就再打一次,这次张公子可千万不要留手才好呀。"张真源恼羞成怒:"简宁远,你偏要和我过不去?"简宁远用嘴吹了吹额间碎发,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没办法,我这个人平生最见不得美人皱眉,若有人当着我的面仗势欺人,在下自当拔刀相助。"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
未来几日,冷月心都老实待在闭月小筑,闭门不出。
直到六月十七寿宴当日,她才早早起来梳洗打扮。
晾了几天的鱼儿,今日需得好好安抚一番才行。
张弛有度,才能更好的操纵手中的线,这样任凭风筝如何飞远,最终也逃不出她的掌心。
李慕寒早早来到宴会大厅,为的就是再见一眼扰乱他心神的娇人儿。
自从那日一别,他一颗心犹如烈油烹炸,时刻煎熬。
偏偏对方一直闭门不出,他也不好次次都行那偷香窃玉的浪子行径。聊以解慰的只有梦中幽会,一解相思。
但这无疑是饮鸩止渴,清醒时分,他的心底总是空落落的,里面有着说不出的惆怅。
如此他眼巴巴的盼着,谁知没等来心仪之人,却先等来了冷明珠。
只是对方的父亲乃是当今江湖中的武林盟主,又与父亲是结义兄弟,因此他也不好做的太过。否则伤了两家颜面,对彼此都不好。
冷明珠一见到他,就如花蝴蝶一般飞过去,想要环住对方的臂膀。
"慕寒哥哥!"
"慕寒见过冷伯伯。"李慕寒借着行礼,不动声色的躲过对方伸来的手。
冷时戎抬手拍了拍对方肩膀,朗声笑道:"哈哈好侄儿,数月不见,真是越发气宇轩昂。不错!不错!"
李慕寒客气道:"冷伯伯谬赞了。"
冷时戎看着他孤身一人,语气关怀的问道:"嗯,你爹这次没来吗?"
李慕寒点头应是:"父亲他近些年来一心练剑,就是侄儿也许久未曾见到他了。"
"唉,你爹那性子,我最清楚。不爱热闹,最烦交际,活脱脱就是个剑痴。"
冷时戎摆摆手继续道:"哈哈哈,好了先不提他,你小子帮我看着点明珠,别又让这丫头闯祸,我先进去拜访一下兰老堡主。"
李慕寒看了眼身侧的冷明珠,无奈只得应下:"是,冷伯伯。"
阳光散落进厅堂,有一女子携光而来。
来人身着浮光流纱裙,行走间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最妙的是头上攒了一朵牡丹,开得正盛,与那用金丝蜀锦做的红色抹胸相得益彰。
李慕寒自从那人出现,眼里就再也看不见别人了。
冷明珠关注着他,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随着视线望去,果然是那个贱人!
不仅惹得凛风堡堡主出手相助,现在还把她的慕寒哥哥迷的魂不守舍,实在可恶!
厅堂里除了李慕寒外,还有不少门派的年轻男女也在打量着她。
"这人是谁?怎么从来没见过?"
"不晓得,可能是哪个小门小派出来的吧,否则怎会一点名气都没有。"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今日得见绝色佳人,真是三生有幸呐。"
"东有明珠,西有圣女,南有甄静,北有兰澜。今日又多了个不知姓名的美人,想来这百花榜又要重新洗牌了。"
更有自诩风流的大胆之人,竟然凑上去去询问:"这位美人,不知师承何派,可否告知芳名?"
曲江派弟子张真源突然上前一步,拦住冷月心去路,害得她一不留神,险些撞进这人怀里。
张真源伸手扶住对方手臂,眼中一片深情。"美人当心,若是摔着了,在下可是会心疼的。"
冷月心稳住身影,想要抽回手臂,却是不得。无奈只好开口提醒:"还请这位公子放手。"
张真源不仅没有松开,反而用力一拽,将人虚虚揽着。"哎,我与姑娘一见如故,不知可否邀你去那边小酌几杯?"
"我不会喝酒。"冷月心用力挣扎,却被对方不容分说得拉走。
"不会喝也没关系,多喝几杯就知道其中滋味了,呵呵呵。"
冷月心挣开不脱,眼神顿时在厅堂扫视。在见到李慕寒时,顿时眼睛一亮,其中尽是哀求之意。
只是冷明珠却死活不松开挽着李慕寒的手,一番拉扯之下,冷月心早已被那人拉到转角处,不见了踪影。
"你放开我。"冷月心将目光转向周围的人,只是大家都纷纷躲开她求救的视线。
没办法这张真源是曲江派掌门张庭的亲子,这曲江派乃是九江流域最强大的门派,且此人在年轻一辈中武功也属上乘,未来必有一番成就。
试问谁会为了一个小门小派的女子,而去得罪九江第一门派的未来掌门呢?更何况那张庭还是出了名的护犊子。
这世上有人冷漠无情,亦会有人会怒见不平。
这时一道红色身影拦住了两人去路。
"放手。"
张真源见到来人,顿时气的牙痒痒。"简宁远,我劝你别管闲事。"
简宁远双手抱胸,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中盛满不屑:"手下败将,也敢嚣张?"
一提此事,张真源瞬间炸毛。"你别得意!上次杏林晏我不过是一时大意,这才被你侥幸取胜。"
简宁远却对此嗤之以鼻,他懒懒开口:"哦?那就再打一次,这次张公子可千万不要留手才好呀。"
张真源恼羞成怒:"简宁远,你偏要和我过不去?"
简宁远用嘴吹了吹额间碎发,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没办法,我这个人平生最见不得美人皱眉,若有人当着我的面仗势欺人,在下自当拔刀相助。"
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了,但张真源自知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只得放弃。
他心有不甘的看了眼一旁的冷月心,低声威胁道:"哼,这次算你走运,有人肯为你出头,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冷月心佯装害怕,身子朝一旁的简宁远缩了缩。垂眸间,掩去了眼底的杀意。
张真源走后,简宁远侧身望着依偎在他身侧的美人,眼中划过一抹惊艳。
他抬手将她发间别着的牡丹摘下,放在鼻尖轻嗅。"人比花娇花无色,花在人前亦黯然。"
再抬眸时,冷月心满眼星光,盈盈一拜,柔弱又娇媚。
"多谢简公子相救。"
简宁远笑着点点头,将手中的牡丹转了转,道:"小事一桩,这花就当是谢礼送给在下好了。"
冷月心白玉粉面上闪过一抹羞赧,她错开眼不敢与之对视。虽未开口同意,但是不拒绝就已经是默认了。
简宁远还欲再说,却见李慕寒匆匆赶来,一脸焦急的看着眼前之人。
"你的朋友正在寻你,在下不便打扰,就此别过。"
他走到一半,突然又折返回来,出声询问:"对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小女子姓韩,名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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