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顾家小姑子也来了,听到消息的一个个笑的跟朵花儿似的。丝毫不曾想过,他们的快乐,是建立在边关屠城的伤痛之上的,一家子满眼都是军功都是荣华富贵。甚至祁砚景已经在幻想着,等他立下不世的战功,重新封侯那天,该是何等的荣耀,他迫切的希望从姜令菀的眼里,看到一丝丝的后悔。哪怕是一丝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态。与此同时,桑青也听到了消息,兴冲冲的跑了过来,仿佛当初与祁砚景初见时候的意气风发。“砚景,
2024-08-24 21:01:40 tiantian
顾家小姑子也来了,听到消息的一个个笑的跟朵花儿似的。丝毫不曾想过,他们的快乐,是建立在边关屠城的伤痛之上的,一家子满眼都是军功都是荣华富贵。甚至祁砚景已经在幻想着,等他立下不世的战功,重新封侯那天,该是何等的荣耀,他迫切的希望从姜令菀的眼里,看到一丝丝的后悔。哪怕是一丝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态。与此同时,桑青也听到了消息,兴冲冲的跑了过来,仿佛当初与祁砚景初见时候的意气风发。“砚景,
便就是顾家。
收到兵部调令后,祁砚景犹如高中了状元一般激动,一路小跑就跑到了顾老夫人的床前,道。
“祖母,边城战乱,敌军忽然发了疯一般攻占了我朝两座城池,还屠了一座,此刻朝野震动,我的机会终于来了。”
顾老夫人和李氏也是满面的欢喜,只要打仗,祁砚景就能立下功绩,以砚景的本事,加官进爵还不是轻而易举。
“真是祖宗保佑啊。”
“太好了……”
顾家小姑子也来了,听到消息的一个个笑的跟朵花儿似的。
丝毫不曾想过,他们的快乐,是建立在边关屠城的伤痛之上的,一家子满眼都是军功都是荣华富贵。
甚至祁砚景已经在幻想着,等他立下不世的战功,重新封侯那天,该是何等的荣耀,他迫切的希望从姜令菀的眼里,看到一丝丝的后悔。
哪怕是一丝丝。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态。
与此同时,桑青也听到了消息,兴冲冲的跑了过来,仿佛当初与祁砚景初见时候的意气风发。
“砚景,要打仗了,我们一同上战场,必定立下不世战功,等凯旋之日……”必定让姜令菀眼红的睡不着觉,哈哈……
打仗是桑青和祁砚景唯一的强项,他们不光是玄术师,还是谋略过人的将军战士。
那姜令菀就算是沈家后人,也不过只是个玄术厉害的江湖人,根本不懂战场上的协同作战,更不会明白他们的军人情怀。
她能发动京城的守护阵,那也是祖宗留下的东西,她顶多就是个大树底下好乘凉的菟丝花罢了。
怎么可能与他们战场上真刀真枪,拿人命赌出来的战功比。
桑青被打压了这么久,仿佛终于找回了自信,她心中无比欢悦,只感叹,这战争来的好啊,太好了,最好多死一点人,才屠一座城,为什么敌军不直接屠了两座城。
这样等他们天降神兵一般的出现,才显得更英勇厉害,所有百姓对他们犹如天神一般的顶礼膜拜。
桑青太享受那种感觉了。
她第一次上战场,就救了一个村子的人,那些村民不断的对他们叩首,说他们是天神下凡,说她是仙女。
这种执迷,才是她一生的追求。
“可是青青,你如今身怀有孕,如何能去战场啊,”祁砚景担忧的问,他知道桑青此刻必然十分渴求战场。
未必能听进去。
桑青不在意的道:“放心,我家有专门保胎的符箓,到时候我只需要带在身上,便可如常人一般出入战场,你们不必担忧,如果真到了生死苦战的局面,我也不会逞强的。”
“什么符箓这么厉害?青青啊,你如今双身子,听婆母的话,好好呆在家里养胎,等砚景回来给咱们挣功劳,彼时你若诞下孩儿,那咱们家就是双喜临门了。”
李氏不赞同的道,但她心里多大的不赞同,也不敢对桑青说太重的话。
因为仅仅只是不赞同,桑青已经厌恶的冷下了脸,道:“你又不是玄术师,你如何知道保胎符箓的厉害,你不过是深闺妇人,头发长见识短,否则这好好的顾家能让你当成如今这样?简直荒谬,我桑青可不是姜令菀那蠢女人,只知道等着,我想要什么我只会主动出击,再说,退一万步,就算这孩子意外没了,我与砚景还年轻,再生一个也不是不行。”
“你……”
李氏对怼的哑口无言,一口血就噎在胸前上不去下不来的,她何时受过这样的闲气。
顾家两个素来骄横的小姑子,此刻也早已被桑青训的服服帖帖,母亲被臭骂,都只敢鹌鹑似猫在那一动不敢动。
祁砚景虽不满的皱眉,但他知道,的确是自己对不住桑青,便一忍再忍,只道:“都随你……只是你对我母亲说话,别这么冲动了,她到底是长辈。”
李氏瞬间哭了,却不敢哭出声,只敢捂着自己的嘴。
儿子你快看看我,看我多可怜。
桑青翻了个白眼,“好,下次我尽量温和点,只是下次说话的时候,大约我已凯旋归来,军中的风气你也知道,再温柔还能温柔哪里去,到时候还请婆母多担待。”
“呜呜呜……”
李氏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她好后悔,明明自己儿子一身本事,也是可以挣军功的,为什么非要娶这么个母夜叉姑奶奶回来供着,哪里有过去姜令菀半分的温柔得体。
气死她了。
桑青冷冷一笑,就去准备战场上的事情了。
只是待她从兵部回来后,还带回了一个消息,“陛下竟是让那京城的菟丝花,也去了战场,虽只是个监军,但她哪里见过战场上那些血肉横飞的画面,只怕到时候别闹出什么笑话,陛下也是,随便听了几句谗言,竟就真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去战场,知道这次敌军有多厉害吗?”
桑青笑的尖酸又刻薄,已经期待看到姜令菀在战场上出丑的样子了。
因为江湖上的玄术师,面对的都是邪祟,但战场上,你刀下的亡魂,可能只是一个敌国有血有肉的小兵。
甚至那些小兵在寻常生活里,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她下得去手吗?
祁砚景也有些担忧的皱眉,道:“陛下这次的确大意了,以后若在军中远着她一些,别她自己无知作死,在连累了我们。”
这话像是在保护桑青。
但桑青却冷冷一笑道:“怎么,怕我到时候寻你旧情人的麻烦?我偏不,我就是要让她出尽洋相,谁让她大闹我们的婚礼呢……对了,欠那七千两先别还,等我们凯旋归来,亲自登门去还,哈哈哈……”
桑青已经高兴的不行了。
祁砚景也只能无声的叹了口气。
他怎么感觉桑青好像比他还魔障!
……
消息是早上传来的,大军下午就开拔了,姜令菀和君不言这对监军,则是跟随玄术师队伍,深夜出发。
只是令姜令菀比较郁闷的是,她第一次出征,队友竟是没一个上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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