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夜幕低垂。邑河县衙的后院却灯火通明。姜澜仅着一身宽袖常服,腰缀白狐玉佩,精巧灵动。她端坐在高堂之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与院子里偶尔响起的虫鸣交织在一起,平添了几分静谧。不一会儿,一个略显臃肿的身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来人正是邑河县令张树伦。他额面上还带着些虚汗,显然是匆忙赶来的。“下官参见公主殿下。”张树伦躬身行礼,语气恭敬,却掩盖不住眼中的慌乱。姜
2024-08-25 11:26:10 tiantian
夜幕低垂。邑河县衙的后院却灯火通明。姜澜仅着一身宽袖常服,腰缀白狐玉佩,精巧灵动。她端坐在高堂之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与院子里偶尔响起的虫鸣交织在一起,平添了几分静谧。不一会儿,一个略显臃肿的身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来人正是邑河县令张树伦。他额面上还带着些虚汗,显然是匆忙赶来的。“下官参见公主殿下。”张树伦躬身行礼,语气恭敬,却掩盖不住眼中的慌乱。姜
夜幕低垂。
邑河县衙的后院却灯火通明。
姜澜仅着一身宽袖常服,腰缀白狐玉佩,精巧灵动。
她端坐在高堂之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与院子里偶尔响起的虫鸣交织在一起,平添了几分静谧。
不一会儿,一个略显臃肿的身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来人正是邑河县令张树伦。他额面上还带着些虚汗,显然是匆忙赶来的。
“下官参见公主殿下。”
张树伦躬身行礼,语气恭敬,却掩盖不住眼中的慌乱。
姜澜抬了抬手,示意他免礼:“张大人不必多礼,深夜请你前来,是有要事相商。”
张树伦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姜澜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说道:“本宫听说张大人与仁义庄的薛老板交情匪浅?”
听到“仁义庄”三个字,张树伦的脸色瞬间有些怪异。他镇定下来,道:“下官与薛老板只是普通交情,并无其他。”
“哦?是吗?”姜澜湛黑眸子里透出一丝深意,嗓音清冷:“那本宫怎么听说,张大人经常光顾仁义庄,而且每次去,都会点几个姑娘作陪呢?”
鄞朝有规定,在籍官员不得狎妓。
张树伦冷汗涔涔,但他还是抱了侥幸心理,硬着头皮说道:“殿下说笑了,下官身为朝廷命官,怎会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伤风败俗?”姜澜冷笑一声,言语软刀子似的往人身上割:“那逼良为娼,草菅人命,又该叫什么呢?”
她眼神冷似冰霜,上位者的威压逼得他心底发颤。
“张大人还是不要说昧良心的话。”
话音刚落,一本小册子被扔到他眼前,张树伦定睛一看,正是自己与人交易的把柄,竟不知她是如何得到的。
他顿时脸色大变,万不敢再狡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着说道:“殿下饶命!下官……下官只是一时糊涂,求殿下开恩啊!”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流露几分嫌恶与失望,语气似冰凌子,令人遍体生寒:“你身为邑河百姓的父母官,不思为民造福,反而与奸商勾结,鱼肉百姓,你可知罪!”
这罪名足以取掉他的项上人头。
鄞朝官制中,督责权势滔天,打杀有罪官员可先斩后奏。
况且眼前这位温宁公主又是出了名的铁面青天。
张树伦吓得魂飞魄散,拼命磕头求饶:“殿下饶命啊!臣知错了!臣日后定当谨言慎行,不敢再犯!”
“咚咚咚——”
磕头声一时遍彻厅堂,厅外小厮听得一阵心惊却还是不敢探头来看。
姜澜冷冷地看着他,片刻后才缓缓开口:“想要本宫饶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本宫可以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张树伦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顾不上擦去额头的血,连忙抬起头问道:“殿下请讲,臣万死不辞!”
她把玩着玉白指节上的墨绿扳指,一双清凌凌的眸波慢动:“本宫要你,以你的名义,设宴款待邑河县的所有拖欠国库银子的官员和富商。”
这是要…
张树伦猛地抬起头,却生生止住齿边的话,又重重磕了下去:“下官遵命。”
*
是夜。
飞来楼内,灯火通明,觥筹交错,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楼外的东湖粼粼波光,花灯融融泄泄铺满水面,映照出楼上一派人来人往。
姜澜一身青色暗纹提花常服,白玉腰带勒出女子盈盈一握的蛮腰,像一朵夏日初生的青莲,暗香迷离。
她端坐在席位之上,面上和煦,微微笑看下方推杯换盏。
看似随意地扫过场内,却将他们的神情举止尽收眼底。
坐在姜澜身旁的,是邑河县的县丞,张树伦。
他正满脸堆笑地向姜澜敬酒:“下官敬公主殿下,祝殿下青春永驻,万寿无疆!”
姜澜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张大人客气了,本宫此次私访,就是为了体察民情,希望张大人能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让本宫了解到邑河县的真实情况。”
张树伦闻言,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一声不好。
姜澜这是在敲打他呢。
他想起那夜女子冷语的样子,惧意复起,连忙放下酒杯正襟危坐,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殿下放心,下官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姜澜点点头,目光转向坐在张树伦身旁的一名男子。
这男子穿着一身宝蓝色锦袍,头戴玉冠,腰缠金带,一副富贵逼人的模样。
他虽然坐在那里,却目不斜视,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流泻出几分倨傲的意味来。
这是觉得靠山够硬吗?
可笑。
姜澜唇角微勾,只是淡淡地问道:“这位是?”
“回殿下,这位是仁义庄的薛庄主,薛伯安。”张树伦连忙介绍道。
“哦?原来是薛庄主,久仰大名啊。”姜澜笑容寡淡。
薛伯安闻言,这才抬起头,轻飘飘看了姜澜一眼,缓缓点了点头:“殿下谬赞。”
姜澜也不以为意,继续问道:“听说薛庄主经营有方,仁义庄生意兴隆,不知道薛庄主可有什么秘诀?”
薛伯安淡淡一笑,面色不改:“殿下过奖,在下不过一介草民,怎会懂什么秘诀,不过是时运好,得皇恩庇佑罢了。”
这话说得圆滑。
“时运好?”姜澜却不买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本宫怎么听说,薛庄主本事通天,得了盛京的贵人庇护。”
薛伯安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他面色渐冷:“殿下说笑了,在下不过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市侩,哪里有什么贵人庇护?”
真是巧言善辩。
“哦?是吗?”姜澜深深看他一眼:“如此看来,倒是薛庄主精明能干,自有本事在身。”
说完,她便不再理会薛伯安,转而与其他人谈笑风生起来。
薛伯安见姜澜不再追问,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姜澜此举是以退为进。
她今日来,可不是为了跟他们闲聊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姜澜放下酒杯,缓缓站起身来。
“诸位,今日设宴是本宫的主意,目的是答谢各位对本宫的款待。”
她刚到邑河县,到底还是走漏风声,大大小小的礼被送上门来,为的是试探她态度。她没回绝,叫人记账后将东西存进库房,悉数充公。
众人闻言哪敢受她的恩,连忙起身,齐声说道:“殿下客气了。”
姜澜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继续说道:“不过,本宫今日还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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