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脸色怎么这么白,是身体不舒服吗?”陈松还是第一次在这样公开的场所和苏漫丽说话,身体紧张地绷得紧紧的,脸有些红,不自在地用手托了入托眼镜框。“没事,就是早上工作多了点。”这句话苏漫丽只是随口一说,但听在陈松的耳里却格外不同。原因无他,原身之前就和陈松有意无意提过想要换岗位的问题,想和他一样坐办公室,陈松也和他妈提过,但他妈并不同意,因而陈松格外羞愧,“我,我会再和我妈说一下的,一定给你
2024-09-01 09:43:10 xiaohua
“脸色怎么这么白,是身体不舒服吗?”陈松还是第一次在这样公开的场所和苏漫丽说话,身体紧张地绷得紧紧的,脸有些红,不自在地用手托了入托眼镜框。“没事,就是早上工作多了点。”这句话苏漫丽只是随口一说,但听在陈松的耳里却格外不同。原因无他,原身之前就和陈松有意无意提过想要换岗位的问题,想和他一样坐办公室,陈松也和他妈提过,但他妈并不同意,因而陈松格外羞愧,“我,我会再和我妈说一下的,一定给你
曹海燕最终还是把钱给了苏漫丽,她只是和一个车间班长的外甥处对象,关系不够硬。她年底想评优秀好升组长,并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自己在领导面前的形象。
她不情不愿地从口袋掏出钱,嘴上小声抱怨道:“你变了,你以前不这样的。”
苏漫丽想将钱拿走,但却被曹海燕攥得死紧,她也不客气,用力将钱抽了出来,点了点,钱没问题后才放进了自己口袋,“呵呵,那我以前什么样子,是不是该你说什么我信什么,掏心锅子地对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啊。”
原身除了苏盼这个堂姐外,也就和曹海燕关系最好,但原身眼睛瞎,两个被她视为朋友的人都不是真心对她的,甚至苏漫丽怀疑原身的名声这么差有一半是曹海燕宣传得好。
“我没这个意思,你现在怎么这样,说话这么难听。”曹海燕心里是真的难受,这些钱都是她瞒着父母偷偷攒下的,现在全没了。原本脸上的难过只是演戏,现在也真情流露了。
“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啊。”曹海燕说完转身就跑走了,看她伤心欲绝的背影好似是受了什么不得了的伤害。
“不准走啊,饭菜都掉在地上了,收拾干净再走啊。”马大爷的呼唤留不住曹海燕,她的脚步更快了,拐了个弯没影了。
“没事,大爷我来收拾吧。”苏漫丽蹲下身,饭盒里还有小一半没撒出来,她拿了起来,准备等会吃掉,至于洒在地上的......
“汪呜”奶呼呼的狗叫声带上了急切,它蹲在马大爷的脚边,歪着小脑袋,乌溜溜的眼睛渴望地看着苏漫丽,身后的小尾巴摇得飞快,快要把那块水泥地擦干净了。
苏漫丽挺喜欢这个小家伙的,朝它招招手,“阿黄,过来。”
小奶狗有灵气,似是读懂了苏漫丽的意思,着急地想要跑过去,但是脖子却被链条锁住,立马用头拱着马大爷的脚,嘴里汪汪叫唤。
苏漫丽:“撒出来的饭菜给阿黄吃吧,这是我妈炒的蛋烧饭,用猪油炒的,很香。”
马大爷拍了拍小狗的狗头,将链条解开了,只是不满道:“你不要随便给它起名字,它有名字的,叫霸天,怎么样?霸气吧?”
马大爷显然是非常满意霸天这个名字,并且极度看不上阿黄这样土里土气的名字,“阿黄太普通了,你在街口喊一嗓子保准能有好几只狗跑出来的,咱们霸天是要看家护院的,又是厂里头一条狗,得与众不用点。”
苏漫丽朝吃得正欢的小狗看去,四条腿短短胖胖的,小小的爪子踩在地上,她言不由衷道:“确实还挺配的。”
苏漫丽还想再摸摸它,但小狗性子还真不是好惹的,护食得紧,见她靠近嘴里立马发出呼噜噜的警告声,奶呼呼的。
马大爷挺满意的,“怎么样,等再大点,绝对厉害。”
正值饭点,工厂的食堂熙熙攘攘,广播喇叭正在播放《东方红》,唱片似乎是被播放的次数太多了,滋啦滋啦的时不时就有杂音传出。
苏漫丽在窗口排队,发现年纪轻的单身小伙用钱上面不会顾虑太多,很多都会点几毛钱的甲级菜,而年纪稍大,已经成家有娃的师傅们更多的是点一些便宜的丙级菜。
苏漫丽忙碌了一早上,天气又热,她出了一身汗,早就没什么食欲,只点了道小青菜,准备配着剩下的蛋烧饭吃完。
相比于食堂内成双结对的人,苏漫丽挑选了一个冷清的角落坐下,此刻广播中已经开始播报社论,广播员的声音不似新闻联播那般字正腔圆,反而带着本土说话的腔调,听起来怪怪的,不过显然工厂内的员工已经听惯了这个声音。
“漫丽,你吃我的吧。”
苏漫丽咽下嘴里的饭菜,顺着声音抬头望去,她的餐桌前正站着个男人。
男人身高中等,五官清秀端正,带着一副眼镜,是厂里的宣传干事陈松。
苏漫丽看见他脸的一瞬间只觉得脑子里嗡鸣了一声,额间鼻头都开始冒汗。这不就是原身之前招惹过的桃花之一吗?原身仗着自己长得好,一直都有嫁入高门的想法,因此她找对象就是骑驴看马,广撒网,多捞鱼。
而陈松是她tຊ几名暧昧对象中条件排在前列的,母亲是厂里的工会主任,父亲是学校的教务主任,在苏漫丽还没有穿来之前两人都保持着不错的关系。
陈松见苏漫丽呆愣愣的不说话,以为是不好意思,便主动要将自己饭盒里的简单和熏鱼夹给苏漫丽,但苏漫丽又不准备和他继续发展下去,自然不肯接受,连忙将饭盒拿远了一些,“不,不用了,我没什么胃口就不浪费了。”
苏漫丽眼神闪烁,明明不是她惹下的事情,但为什么就是那么心虚呢?
“脸色怎么这么白,是身体不舒服吗?”陈松还是第一次在这样公开的场所和苏漫丽说话,身体紧张地绷得紧紧的,脸有些红,不自在地用手托了入托眼镜框。
“没事,就是早上工作多了点。”
这句话苏漫丽只是随口一说,但听在陈松的耳里却格外不同。原因无他,原身之前就和陈松有意无意提过想要换岗位的问题,想和他一样坐办公室,陈松也和他妈提过,但他妈并不同意,因而陈松格外羞愧,“我,我会再和我妈说一下的,一定给你换个岗位。”
苏漫丽被他的话吓得饭盒险些没拿稳摔在地上,她慌忙摆着手,拒绝,“不,不用了,之前是我想岔了,工作哪有好坏之分,都是为人民服务,我要在现在的岗位上努力做出成绩,你不用去和陈主任说。”
“这样啊。”陈松的声音听着还有些失落,但转而他又一脸期待地问询:“苏同志,周末你有空吗?我,我手上有两张电影票,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苏漫丽一秒都没犹豫,“我那天有事,没时间。”
可能是苏漫丽的拒绝太过果决,陈松的表情明显有些失落,看得肇事者心里虚得不行,咬咬牙想要和人说清楚,“陈松,不好意思,我。”
话没有说完,另一道娇俏的女声强势插入,“陈松快走了,马上要开会了。”说完还暗暗瞪了眼苏漫丽。
苏漫丽:......
话还没说完,如鲠在喉啊。
“苏同志,不好意思,我先走了啊。”陈松一脸歉意,苏漫丽泄气地摆了摆手,“算了,工作重要。”
广播里慷慨激昂的国际歌也没能让苏漫丽振作,她趴在桌面上,只觉得心累,她前世到死都是一条清清白白的单身狗,老天为什么要让她来承受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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