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唐泽凯见江锦这会儿受了惊吓还想着替他说情,顿时自愧不如,他双手合十笑吟吟地朝江锦连连鞠了几躬。江锦被他的动作给逗笑,一转脸见陆总正盯着自己,以为又要挨骂,不过并没有。陆时砚站在草地上,朝他伸去手示意接他下来,江锦怔了怔,经过方才那番他也不好再矫情什么,道了声谢便抓着陆时砚的手下了马。刘老板正向他们这边赶过来,他一边跑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珠:“陆总,实在对不住,让您受惊了。”陆时砚
2024-09-05 09:05:40 wang
唐泽凯见江锦这会儿受了惊吓还想着替他说情,顿时自愧不如,他双手合十笑吟吟地朝江锦连连鞠了几躬。江锦被他的动作给逗笑,一转脸见陆总正盯着自己,以为又要挨骂,不过并没有。陆时砚站在草地上,朝他伸去手示意接他下来,江锦怔了怔,经过方才那番他也不好再矫情什么,道了声谢便抓着陆时砚的手下了马。刘老板正向他们这边赶过来,他一边跑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珠:“陆总,实在对不住,让您受惊了。”陆时砚
江锦深呼吸一下,虽然方才走神了一会儿,不过耳朵还是接收到一些重点。
他一手拉住缰绳,左tຊ脚一蹬跨上了马背。
居然还有些轻而易举。
江锦压住心里一阵雀跃看向陆时砚。
“江锦,你现在找一个身体最舒服的姿势,放轻松,身体坐直。”
江锦目视前方,视野一下子变得开阔起来,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轻轻呼出一口气。
陆时砚又说:“现在咱们得让马儿走起来,小腿敲打马儿腹部两侧,记住越用力马儿走得越快。”
江锦点了点头,握着马缰绳的手微微蜷缩一下,小腿小幅度的敲了一下,果然马儿收到指令往前迈了几步。
江锦觉得很新奇,他微微侧目眸中光彩照人:“陆总,如果想要左转或者右转呢?”
陆时砚不知何时点了根烟,他弹了弹烟灰,在烟雾缭绕中眯起了眼睛:“左转,右小腿靠后夹紧马儿右侧肚子,左小腿靠前加紧马儿左肩,同时向左拉动马缰绳。”
江锦悟性一向很高,把陆时砚的话在脑中过滤一遍后便找到了技巧。
他按照陆时砚的方法,双腿配合着动作,牵着马缰绳往左拉,马儿果然听话地向左转去。
江锦回头,见陆时砚朝他竖了根拇指。
不到片刻,江锦这个初学者悠哉悠哉地骑着马儿慢步在马道上,马儿随着他的动作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
陆时砚说马缰绳像方向盘。
江锦抓着马缰绳微微向后一拉,身体后倾,马儿便乖觉地停下来。
身侧传来一阵马蹄声,陆时砚不知何时已经打马过来。他胯下骑着的是那匹棕色夸特马。
配他正合适。
唐泽凯骑着汗血宝马从后面赶过来,见他俩悠闲漫步的姿态,想捉弄一下人,陆时砚他当然不敢造次,只好委屈江锦了。
“江助理抓紧咯。”
唐泽凯语毕用力拍了一下马屁股,马儿受了刺激“哒哒哒”地跑了起来。
望着江锦有些手忙脚乱的背影,唐泽凯在后面幸灾乐祸地笑着。陆时砚剜了他一眼。
“……”
“怎么,心疼啦?”
陆时砚懒得搭理他。
唐泽凯“吁”了一声跟上陆时砚:“哎,别生气,你看他骑得不是很好嘛。”
江锦骑得确实很稳,红色的身影驰骋在视野里,吸引了不少围观群众的眼球。
特别是一些女游客。
陆时砚冷冷道:“你这冷不防在背后出这一手,若是换个别的初来乍到的人可能现在已经进医院了。”
“……”
唐泽凯有些无语,有这么夸张吗,明明是你护犊子。
陆时砚和唐泽凯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目光时不时越过人群寻找江锦。
前方出现一阵骚乱,陆时砚看过去就见江锦骑得那匹马儿似乎突然失控了。
马脖子使劲往后仰,两只前蹄腾空而起,鼻子哼哼叫着打着颤音,这一看便是受了什么刺激,他心里一沉。
“哎,这次可不能怪我呀。”唐泽凯见状忙急着撇清自己,只见陆时砚手中的鞭子一扬,喝了一声“驾”,从身边带起一阵尘土。
江锦从未遇到这种情况,刚才还温顺的马儿此刻变得反复无常,像个无头苍蝇乱窜,他的身体也跟着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摆。为了不被狼狈地摔下去,他只好死死抓着马缰绳,抱着马儿的脖子。
随马颠簸了一阵,江锦觉得眼前似乎天旋地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手臂也被震得发麻。
他忍不住在心里想,陆时砚说你温驯好驾驭,原来你也是有脾气的啊。
“江锦!手给我!”
浑浑噩噩中江锦听见身侧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他缓慢得转过脸,见两匹马紧贴在一起,陆时砚朝他伸出一只手。
“把手给我。”陆时砚额头青筋暴起,语气强势道。
这一幕简直像电视剧里演得那些偶像桥段,江锦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陆总……您别管我。”风将他的声音吹散,江锦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
陆时砚一定是疯了,且不说这马儿跑起来有多快,他一个成年男子又不是三岁孩子。
事出紧急,前面即将是悬崖峭壁,陆时砚看着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的江锦诱哄道:“江锦相信我,把手交给我,听话,江锦。”
他的声音听着有些微哑,望过来的眼神迫切执着。
那只递过来的手,手掌宽厚,手背青筋暴起,江锦记不得在纸上描摹了多少遍,鬼使神差地将手递了去。
手伸过去的刹那,陆时砚便迅速抓住了他,他的掌心干燥而温暖。
陆时砚说:“别怕,抓紧我。”
他半个身子侧过来,江锦下意识地抓紧陆时砚的手臂,感觉到腰上被人用力一揽,陆时砚的脸近在咫尺,几乎要碰到鼻尖。
握住腰上的那只手将他往身前一带,江锦身体被凌空托起,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电光火石中,陆时砚已经将他从那匹疯了的阿拉伯马上解救了下来,被安放进一个炙热的怀里。
“没事吧。”
耳边陆时砚的呼吸传来,江锦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手还紧紧抓着陆时砚的手不放。
他慌忙松开手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因为刚刚那场惊险,还是因为陆时砚离他太近,心脏像是踩着鼓点密密麻麻响起。
唐泽凯骑着马赶过来,他刚刚免费观看了一场比马术表演还要精彩万分的现场临时发挥,要不是人还在马背上他简直要给陆时砚下跪了。
唐泽凯朝陆时砚由衷地竖起大拇指,看着江锦惨白的小脸心虚道:“江锦,你还好吧。”
“我没事,谢谢关心。”江锦勉强扯出一抹微笑,他到现在还有点后怕。
“忘了刚刚他怎么捉弄你的。”陆时砚跳下马。
“不赖唐公子,本来骑得好好的,不知怎么就惹到它了。”
唐泽凯见江锦这会儿受了惊吓还想着替他说情,顿时自愧不如,他双手合十笑吟吟地朝江锦连连鞠了几躬。
江锦被他的动作给逗笑,一转脸见陆总正盯着自己,以为又要挨骂,不过并没有。
陆时砚站在草地上,朝他伸去手示意接他下来,江锦怔了怔,经过方才那番他也不好再矫情什么,道了声谢便抓着陆时砚的手下了马。
刘老板正向他们这边赶过来,他一边跑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珠:“陆总,实在对不住,让您受惊了。”
陆时砚脸色其实和刚才没什么两样,似乎比刚才还要平静,不过周围的空气莫名地压抑起来。
刘老板冷汗直流。
“刘老板,这事儿今天你得给个交代。”陆时砚点了根烟,没人瞧见他点火时手抖了一下。
“好的,陆总请放心,我一定查明原因。”
刘老板脑门上的汗刚擦完又重新冒了出来,样子有些滑稽。
唐泽凯抿着嘴笑,江锦也没能忍住。
陆时砚偏过头,唐泽凯立马收了笑容。
他视线落向江锦,江锦手在空中划拉一下假装面前有只飞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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