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陆明朝顺着陆鑫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院子枯树旁伫立着一个憨态可掬的雪人。雪人的头部巧妙地绕了一圈旧布,旧布在寒风中摇曳生姿,显得颇为滑稽。陆明朝:……“这是我?”陆明朝摸摸自己的额头,失声问道。陆鑫邀功似的下巴轻扬,煞有其事“姐姐,好看。”“跟雪人一样好看。”陆明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姐姐是好看,雪人也好看,我很喜欢。”瞧着陆鑫冻红的小脸,冰冰凉的小手,她就说不出不好。“娘,我就说姐姐会喜欢的。”陆鑫
2024-09-07 20:15:18 xiaohua
陆明朝顺着陆鑫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院子枯树旁伫立着一个憨态可掬的雪人。雪人的头部巧妙地绕了一圈旧布,旧布在寒风中摇曳生姿,显得颇为滑稽。陆明朝:……“这是我?”陆明朝摸摸自己的额头,失声问道。陆鑫邀功似的下巴轻扬,煞有其事“姐姐,好看。”“跟雪人一样好看。”陆明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姐姐是好看,雪人也好看,我很喜欢。”瞧着陆鑫冻红的小脸,冰冰凉的小手,她就说不出不好。“娘,我就说姐姐会喜欢的。”陆鑫
“二哥也是。”陆明朝笑眯眯的挥挥手。
陆垚转身,走了两步后又停下“你决定嫁谢砚,二哥支持你。”“若谢砚以后食言待你凉薄,亦或是中年发福容颜不再,咱就休夫。”
“只要二哥站的足够高,你就能万事随心。”陆明朝:……
“陆垚!”芸娘掀开门帘,手里紧握着竹竿,怒气冲冲“你都教朝朝些什么?”
“皮痒了,是不是!”
院里,枯树上的积雪簌簌落下。
陆明朝看着抱头逃窜的陆垚,挥舞着竹竿虎虎生威的芸娘,心又软又暖。
小院,又静了。
或许她天生没有认床这种毛病,除了有点儿冷,一沾枕头,一夜无梦。
在清晨的鸡鸣声中,天边曙光初露,柔和的天光伴随着微寒的风韵,透过略显松动的窗户缝隙悄然进入屋内,使得陆明朝穿书的真实感受愈发强烈。
穿书了,真真正正的穿书了。
可能她是穿书人中适应最快的。
一时间,陆明朝也不知该该觉得自己糙,还是心宽了。
冬日里每一次离开被子都是对自身毅力的一种挑战,陆明朝磨磨蹭蹭了许久。
直到天色越来越亮,院子里传来时快时慢的劈柴声,清越带着独特韵味的诵书声,陆明朝才忍着寒意,一层又一层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从屋里走出来。
是不是该劝说家人搭火炕?
陆明朝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
风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太阳隐隐约约温吞吞挂在斜挂在天边。
“姐姐。”
一开门,陆鑫那张唇红齿白可爱程度爆表的俊脸就映入眼帘。
陆明朝神神叨叨的想着,别人出门见喜,她这是出门见美。啧,好兆头。
“小鑫,早上好。”陆明朝捏了捏陆鑫冻的红扑扑的脸。
陆鑫顺势蹭了蹭陆明朝的手心,如果有尾巴的话一定会欢喜的摇晃着。
“姐姐,我堆了雪人。”陆鑫很自然的挽上了陆明朝的胳膊,亲昵又依恋,这一幕宛如时间流转,仿佛昨日相处能抵得过数年的回忆。
很多时候,心思澄澈简单,反而能更敏锐直白的分辨出善意恶意。
陆明朝顺着陆鑫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院子枯树旁伫立着一个憨态可掬的雪人。雪人的头部巧妙地绕了一圈旧布,旧布在寒风中摇曳生姿,显得颇为滑稽。陆明朝:……
“这是我?”
陆明朝摸摸自己的额头,失声问道。
陆鑫邀功似的下巴轻扬,煞有其事“姐姐,好看。”
“跟雪人一样好看。”
陆明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姐姐是好看,雪人也好看,我很喜欢。”
瞧着陆鑫冻红的小脸,冰冰凉的小手,她就说不出不好。
“娘,我就说姐姐会喜欢的。”陆鑫抬高声音,欣喜自得溢于言表。
随着温吞吞的日头越升越高,常喜村一扫安静完全的活过来了。
炊烟缕缕,空气中弥漫着各家炊火的气息,那是柴火燃烧的味道,让人仿佛能嗅到家的温馨与安宁。耳畔传来的,是孩子们嬉戏打闹的欢声笑语,夹杂着爹娘的轻声斥责与慈爱哄劝。
陆明朝有些贪恋这样质朴纯粹的人间烟火气。
谢砚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陆叔,陆婶。”
谢砚神情有些拘谨,远不如昨夜从容淡定,紧张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昨夜踩着雪,深一脚浅一脚归家后,心中被复杂陌生的情绪溢满,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若不是担忧来的太早会惊扰影响到陆家人,他可能天蒙蒙亮就守着了。
“小谢,来了啊。”芸娘热情招呼。
心里最后的半分不情愿也在陆明朝的解释下烟消云散。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更别说,谢砚长得就顺眼,家境也算殷实。
“吃过饭了吗?”
“婶子蒸了笼大饼,你将就着吃点,回去的时候也给谦儿他们带一些。”
“婶子蒸的多。”
谢砚的脸,又红了。
哪还有冷厉糙汉猎户的模样。
陆明朝抿嘴偷笑。
这反差,怪戳她的。
“婶子,我吃过了,不用麻烦。”谢砚清朗的声音里带着细微的颤抖。
“这有什么麻烦的,朝朝,你先招待下。”芸娘浑不在意道。
紧接着,厨房里响起了啪啪的切菜声。
闻言,陆明朝清了清嗓子,隐下浓郁的笑意。
“谢砚。”
谢砚快步上前,掏出一个白瓷瓶,捧给陆明朝“明朝,这是我之前得的伤药,对你额上的伤应该有用。”
白瓷瓶在晨光映射下,莹莹生辉,一看就价值不菲。
陆明朝眸子深处浮现出丝丝缕缕的疑惑和好奇。
谢砚的家底,可能比常喜村所有人以为的还要丰厚。
书中被原主抛弃,后生死不详的谢砚,真的只是山脚下的糙汉猎户吗?
可确实只是一个着墨极少的炮灰啊。
朱唇微抿,陆明朝接过了白瓷瓶。
好歹是谢砚的一片心意,不好驳了。
“谢砚,我额上的伤本来就不重,现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不用太担心。”
“那就好。”
谢砚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口舌如此蠢笨,只好继续往外掏东西。
又是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压在陆明朝的掌心。
陆明朝弯了弯眉眼,掏钱的男人最有魅力真是一条亘古不变的真理。
“你不怕把家底掏空?”
但凡遇到个别有用心的,谢砚或许能被哄的倾家荡产。
幸好,她也不缺金银。
空间超市的一层,还有一家金光闪闪的老字号金店呢。
“空不了。”谢砚一本正经道。
“那我也给你准备个礼物。”陆明朝捻起谢砚肩上的一根断发“伸手。”
断发绕在谢砚的手指上,陆明朝打了个结。
谢砚不解,但也没有着急发问。
他只是打定主意,不能让明朝这双细腻嫩滑的手在嫁给他之后沾上风霜。
“大婚之日,你就知道了。”陆明朝眨眨眼,卖关子。
谢砚颔首,耳垂殷红“好。”
“明朝,我去帮陆叔劈柴。”
谢砚脚步匆匆,就好似身后有什么凶猛的东西在追着他咬似的。
陆明朝撇撇嘴,她有那么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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