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箱子里有两张上好的皮子,毛色油亮,可以给母亲和二郎一人做件大氅,过冬的时候穿上一定很暖和,剩下的边角料还可以给母亲做对护膝,箱子里还有珍珠和翡翠,可以给三个妹妹打制几样像样的首饰……”姜氏把侯府所有人都考虑到了,独独没有提顾楚风,好像这些赏赐都是他们运气好得来的,跟顾楚风半点儿关系都没有。
2023-06-27 21:15ranran
“箱子里有两张上好的皮子,毛色油亮,可以给母亲和二郎一人做件大氅,过冬的时候穿上一定很暖和,剩下的边角料还可以给母亲做对护膝,箱子里还有珍珠和翡翠,可以给三个妹妹打制几样像样的首饰……”姜氏把侯府所有人都考虑到了,独独没有提顾楚风,好像这些赏赐都是他们运气好得来的,跟顾楚风半点儿关系都没有。
马车回到侯府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府上却没有一个人睡,全都坐在前厅等着,灯火通明。
霍珍刚扶着顾楚风走到厅外,姜氏就急切的迎上来,问:“怎么样,陛下和太后今天有说什么吗?”
其他人跟着发问,一时有些吵,顾楚风的眉头拧起。
霍珍柔声说:“夫君喝了些酒,不太舒服,我先送夫君回去吧。”
听到顾楚风喝了酒,其他人立刻害怕的后退。
霍珍原本还想找人搭把手的,见状只能自己把顾楚风扶回去。
回到屋里,把顾楚风放到床上,霍珍这才感觉呼吸畅快了些。
青雾站在屋外敲了敲门,说:“大少夫人,醒酒汤和热水都准备好了。”
“好青雾,有你真是太好了!”
霍珍抱了青雾一下,把醒酒汤端给顾楚风。
“夫君,把醒酒汤喝了吧。”
顾楚风没有反应,他这一路都挺安静的,霍珍胆子大了些,正想捏住他的鼻子直接把醒酒汤灌进去,顾楚风突然出手扼住霍珍的脖子。
顾楚风的手很瘦,手掌却很宽厚,他的力气极大,瞬间阻绝了呼吸,死亡气息蔓延开来,霍珍甚至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
“同样的招数,你以为我还会上当?”
顾楚风勾唇笑起,笑得森冷可怖,正要收紧手掌拧断这纤细的脖颈,霍珍手里的碗掉到地上,青雾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惊呼出声:“大少奶奶!”
顾楚风一顿,随后把霍珍扔到地上。
“咳咳咳……”
空气重新涌入肺腑,霍珍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肺腑传来针扎似的疼。
嫌她咳的太吵,顾楚风冷冷命令:“滚出去!”
青雾想进来扶她,霍珍摇头拒绝,艰难的爬起来又抱住顾楚风,像今天在御花园的时候一样拍着他的肩膀安抚:“夫君,我们回家了,有我陪着你,不会有事的。”
嗓子被掐伤,霍珍的声音哑得厉害,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
顾楚风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推开霍珍。
过了一会儿,霍珍对外面的青雾说:“再盛碗醒酒汤来。”
霍珍喂顾楚风喝了醒酒汤,又伺候他沐浴。
穿衣服的时候,顾楚风突然问:“你当真不怕死?”
“我怕呀,我不仅怕死,还特别怕疼,我怕的东西可多可多了,”霍珍帮顾楚风系好里衣带子,“但你是我的夫君,我不怕你。”
况且他刚刚也并不是想杀她,他只是,怕再醒来的时候,脖子上又出现一条铁索。
毕竟之前,他的家人就是用这种方式把他锁起来的。
霍珍说完,腰肢忽地被揽住。
顾楚风只穿了里衣里裤,隔着薄薄的布料,霍珍立刻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浑身顿时一僵,横在她腰间的手收的更紧。
“不是说不怕我?”
“我的确是不怕的,但我还没有做好做这种事的准备,夫君,咱们能……再培养一段时间感情再来吗?到时我陪夫君大战三百回合,如何?”
霍珍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折断了,后背全是冷汗,顾楚风考虑了一会儿放了手,霍珍刚要松一口气,又听到他说:“以你现在的体力,一个回合也坚持不下来。”
霍珍咽了口口水,说:“那我从明天开始锻炼身体。”
霍珍让顾楚风先睡,自己才去洗澡。
今天她扛了顾楚风挺久的,感觉也很累,怕晚上会打呼噜,想去下人房跟谷雨青雾挤一挤,刚走到门边,顾楚风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去哪儿?”
“夫君你还没睡啊。”
霍珍立刻站直,有种做贼被抓到的感觉。
顾楚风不说话,等着回答,霍珍不好意思的说:“我怕我晚上会打呼噜吵到你,所以想……”
“过来!”
命令语气,带着不霍拒绝的霸道。
霍珍迟疑了片刻,还是乖乖走过去爬上床,刚躺下,整个人就被顾楚风捞进怀里。
虽然已经是中秋,夜里还是挺热的,顾楚风喝了酒,身子更是烫得像个火炉,霍珍被烫得瑟缩了下,但脖子还疼的厉害,她也不敢有反对意见,放松身子睡过去。
一觉醒来霍珍的嗓子更疼了,连话都说不出来,原本想让青雾帮自己去厨房炖点儿冰糖雪梨润嗓子,却听到青雾说:“大少夫人,昨晚你和侯爷睡下不久,长康院的刘婆子来过,她让你醒来以后直接去长康院,夫人有话要问你。”
霍珍并不意外,用手指沾了水在地上写道。
【若我半个时辰没有回来,你就来长康院,说侯爷发了火,非要我服侍不可】
青雾有些诧异,问:“大少夫人相信奴婢?”
霍珍笑着拍了拍青雾的肩膀,然后去了长康院。
顾秦氏这些时日因为凤佑麟被打的事寝食难安,这会儿又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哼唧,刘婆子在帮顾秦氏捶肩,见霍珍进屋,立刻夹枪带棒的说:“大少夫人不过是进了趟宫,回来就开始摆谱了,昨晚说好送了侯爷回院还会回前厅给大家一个交待,结果让所有人干等了一个多时辰,自己睡了个昏天黑地。”
霍珍只说先送顾楚风回去,可没说还要返回前厅,是他们自己理解错的。
不过这会儿霍珍发不出声音,只能压下唇角,含着眼泪摇头,再委屈的指着自己脖子上的青紫掐痕控诉。
顾楚风的手劲儿很大,霍珍脖子上的掐痕挺狰狞的,刘婆子眼皮一跳,霍珍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开始情景重现,然后做出吹灭蜡烛的动作,跪在地上打盹儿。
霍珍演得惟妙惟肖,顾秦氏看懂了,问:“昨晚你没睡,被侯爷掐了脖子罚跪?”
霍珍冲顾秦氏竖起大拇指,重重点头。
顾秦氏不大相信,正好下人请了大夫来给她诊脉,便让大夫给霍珍也看了下。
“大少夫人脖子上的掐痕十分严重,至少半个月不能开口说话,动手之人如此狠毒,像是寻仇索命的。”
霍珍面露紧张,大夫说:“大少夫人不必害怕,过了半个月你就能说话了,但这半年还是要好好休养,多喝滋润嗓子的茶,不要与人发生口角、高声争执,嗓子便能恢复如初。”
大夫走后,顾秦氏还想问点儿什么,内务府的人便抬着两箱贡品和一百两黄金到了侯府。
姜氏把东西清点入库,拿着清单来找顾秦氏。
“箱子里有两张上好的皮子,毛色油亮,可以给母亲和二郎一人做件大氅,过冬的时候穿上一定很暖和,剩下的边角料还可以给母亲做对护膝,箱子里还有珍珠和翡翠,可以给三个妹妹打制几样像样的首饰……”
姜氏把侯府所有人都考虑到了,独独没有提顾楚风,好像这些赏赐都是他们运气好得来的,跟顾楚风半点儿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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