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阮如摇摇头,扯过干毛巾帮他擦脚:“以前的事我的确有不对的地方,你那时候讨厌我情有可原,但你帮了我那么多,还有妈,她把我当亲女儿对待,我哪里会恨,愧都来不及。”话音刚落,手突然被抓住,紧接着就被一股大力扯了过去。‘砰’的一声,她跌在床上。愕然抬头,撞上傅琛幽深的眸子。
2023-04-04 17:29junhua
阮如摇摇头,扯过干毛巾帮他擦脚:“以前的事我的确有不对的地方,你那时候讨厌我情有可原,但你帮了我那么多,还有妈,她把我当亲女儿对待,我哪里会恨,愧都来不及。”话音刚落,手突然被抓住,紧接着就被一股大力扯了过去。‘砰’的一声,她跌在床上。愕然抬头,撞上傅琛幽深的眸子。
三天后。
阮如领着一大袋给傅琛的东西被吴秀芳送上了汽车。
隔着车窗,吴秀芳不放心地叮嘱:“到地儿给我打个电话,别让我担心啊。”
“知道了,妈,日头大,你快回去吧!”
车渐渐驶离车站,阮如朝渐渐模糊的吴秀芳挥挥手。
正值中午,车厢又闷又热,她把窗户拉到最大,让风灌进来才觉清爽了些。
摇晃了将近五个小时,车才在终点站停下。
方前进站在军绿吉普旁,看着车上下来的一个个人,心里忍不住嘀咕起来。
傅琛让她来接阮如,可自己真没好好瞧过她的模样,傅琛还把照片宝贝似的收着,不让人看……
一辆车都下完了,没有一张面孔能对得上的。
算算时间,也该到了啊……
方前进正想去找找,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同志,请问您是方前进吗?”
闻声转过头,他顿时愣住。
眼前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她穿着浅蓝色的的确良衬衫,一头乌黑的长发扎成个高马尾,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的像用画家用笔精心画上去的一样。
方前进回过神,连忙敬了个礼:“是,您是嫂子吧,程营长特意让我过来接您。”
阮如点点头:“我听志刚说了,辛苦你了。”
“嫂子别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说着,他接过她手上的包,放到了车上,让她上了车后朝军区驶去。
第30章
车子一路驶出城,穿过一条林间大道,最后停在部队外。
方前进跟哨兵说了几句话后才继续往前开。
拐了几个弯,车停在家属楼外。
阮如一路跟着他进去上楼,余光忍不住环顾四周的环境。
这是两辈子以来,她第一次来傅琛的部队,一切都那么陌生。
“嫂子,您楼下两家是李参谋和张指导员,楼上陆副团,现在可能都在家或者去食堂吃饭了。”
听着方前进的话,阮如忍不住问:“志刚呢?”
方前进挠挠头:“营长今天加训,可能要很晚才回来。”
进了门,阮如发现里头很宽敞。
四四方方的客厅,一张桌子和一张盖着灯芯绒布的沙发,左边一间木门像是卫生间,右边两个卧室门,厨房就在进门的右边。
厨房里炉子旁摆着整齐的蜂窝煤,一切都很干净,显然傅琛住进来没几天。
方前进去食堂帮忙打了饭菜,阮如便给他塞了些自家做的红薯干。
舟车劳顿了大半天,阮如打扫了完屋子,也没了去跟其他军嫂们打招呼的力气,倒在床上就这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觉有双手横在腰间,然后整个身体都被搂了过去。
只有一瞬的惊讶,便被本能般的熟悉感包裹。
“你回来了……”
黑暗中,她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吃饭了吗?我帮你做点?”
闻言,傅琛失笑。
已经半夜一点了,他能没吃吗。
“吃了。”
他回答着,将脸迈进她的颈窝,浅浅吸了口气,顿觉整天的训练被一扫而空,只有萦绕在鼻尖的馨香带来的安心。
阮如娇嗔地推着他:“热死了,别搂这么紧……”
傅琛也觉自己一身汗,搂着她也不舒服,抚了抚她的额发后起身去洗澡。
阮如也没了睡意,起身开了灯。
听着卫生间传出的水声,她去厨房烧好煤,烧了壶热水。
十几分钟后,傅琛从卫生间里出来。
换做平常,他随便冲冲就洗好了,但想着阮如不喜欢,特意搓了好久。
不想刚进房,就看见阮如坐在小板凳上,脚前放着盆热水。
“过来泡泡脚,对身体有好处。”
闻言,傅琛目光微凝,俨然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做。
虽说两人是夫妻,自己也见过别的军嫂这样对自己丈夫,但放在阮如身上,却有些说不出的别扭。
“不用,早点休息吧。”
面对傅琛有些闪躲的回绝,阮如鼓起脸:“我特意给你烧的水,缓解疲劳的。”
见她真有些生气了,傅琛才妥协地坐到床上,把脚放进盆里。
水温正好。
没想到阮如卷起袖子,不仅帮他洗脚,还连带着按摩。
柔软的小手触碰的温度像猫爪似的挠在他心上,他刚想阻止,便听阮如低声说:“一定很辛苦吧?”
闻言,傅琛眉目微垂:“早就习惯了,保家卫国,没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片刻的沉默,之后哗啦啦的水声。
看着阮如娴静的眉眼,他还是忍不住问:“阮如,你真的是心甘情愿嫁给我吗?”
第31章
听到这话,阮如的手一顿。
而她的动作像是针刺进傅琛心里,痛意从浅到深。
身边不是没有把女人当成传宗接代或者泄欲必要的男人,他虽然不这么想,也从不关心未来会娶什么样的女人。
就算没有妈安排,到了一定年龄,组织也会安排解决大龄军官的个人问题,于他而言,妻子不过是搭伙过日子的人而已。
可面对阮如,这一切都好像变了。
良久,阮如反问:“那你呢?是心甘情愿娶我的吗?”
傅琛眉微微蹙起,如实相告:“一开始不是,但现在是。”
“我从一开始就是,虽然差点走了弯路,但我一直都是心甘情愿的。”
阮如一字一句,像是在许下一个承诺。
整整两辈子,她从没和傅琛这样推心置腹地谈话。
她曾总觉得他不喜欢自己,是个骨子里就冷漠的人,却从没想过靠近他。
“傅琛,我说过,我阮如既然嫁给了你,这辈子都是你的人。”
闻言,傅琛顿觉扎在心口的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可又有种莫名的怅然失所。
当兵十几年,他强硬果断,从有这样患得患失。
傅琛声音微哑:“你就没恨过我?哪怕以前我那样对你。”
阮如眼神黯了黯。
她哪有资格恨他。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错。
阮如摇摇头,扯过干毛巾帮他擦脚:“以前的事我的确有不对的地方,你那时候讨厌我情有可原,但你帮了我那么多,还有妈,她把我当亲女儿对待,我哪里会恨,愧都来不及。”
话音刚落,手突然被抓住,紧接着就被一股大力扯了过去。
‘砰’的一声,她跌在床上。
愕然抬头,撞上傅琛幽深的眸子。
他跪俯在身上,遮住了灯光,阴影落在她渐红的脸上。
“你干什么……”
“我记得你之前还说过,就算我赶你走,你都不走,对不对?”
傅琛轻动着薄唇,声音又低沉了几分。
阮如眨了眨眼:“对……”
“那你最后还不告而别了。”
傅琛说着,慢慢俯身靠近她的脸颊。
时不时的触碰像羽毛,带着酥麻感在皮肤上游走,让阮如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那,那是因为误会……”
“部队的规矩,错了就要受到处罚。”
男人滚烫的气息转而洒落在耳垂,像火似的烫的阮如浑身颤抖:“我,我又不是你的兵……”
话没说完,湿热的吻便落在脖颈。
伴着轻微的啃咬,她呼吸瞬间沉了许多:“你明天还要训练呢……”
“你在怀疑你男人的体能?”
傅琛惩罚似的,在她锁骨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阮如抓着床单的手不由收紧,她哪里会怀疑他的体能。
到现在她都忘不了那天晚上两人之间的亲密,她差点被折腾死……
没有再给她拒绝的机会,傅琛像是攻占据点般,一步步瓦解她所有的意识。
衣服一件件被剥落,掉在地上。
夜渐深,空气伴着两道沉哑的呼吸在狭窄的房里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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