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这就是让她进去仔细看看白木易的意思了。看来白鸽子对于她的娘家侄子,还是有几分信心的。那么,这个白木易,应该不会太差劲吧?刚一进大门,刘花莲就被吓了一跳。白木易出溜一下从堂屋门口就到了院大门口,目光灼灼地看着白鸽子,脸上满是祈求之色。就像王英子说的那样,个子很高挑,五官端正,常年下地劳作的缘故,皮肤被晒成了小麦色,看上去十分的健康,胳膊上的腱子肉很明显,是个能下力的。从外在的条件看,这小子的确是有让
2023-12-17 18:18jiahaoxin
这就是让她进去仔细看看白木易的意思了。看来白鸽子对于她的娘家侄子,还是有几分信心的。那么,这个白木易,应该不会太差劲吧?刚一进大门,刘花莲就被吓了一跳。白木易出溜一下从堂屋门口就到了院大门口,目光灼灼地看着白鸽子,脸上满是祈求之色。就像王英子说的那样,个子很高挑,五官端正,常年下地劳作的缘故,皮肤被晒成了小麦色,看上去十分的健康,胳膊上的腱子肉很明显,是个能下力的。从外在的条件看,这小子的确是有让
白鸽子挽上刘花莲的胳膊,也不故意跟她装糊涂,而是笑吟吟地道:“花莲婶子,去我家坐坐吧,正好也为穗穗掌掌眼。”
这就是让她进去仔细看看白木易的意思了。
看来白鸽子对于她的娘家侄子,还是有几分信心的。
那么,这个白木易,应该不会太差劲吧?
刚一进大门,刘花莲就被吓了一跳。
白木易出溜一下从堂屋门口就到了院大门口,目光灼灼地看着白鸽子,脸上满是祈求之色。
就像王英子说的那样,个子很高挑,五官端正,常年下地劳作的缘故,皮肤被晒成了小麦色,看上去十分的健康,胳膊上的腱子肉很明显,是个能下力的。
从外在的条件看,这小子的确是有让穗穗动心的实力的。
感觉到有人打量他,白木易眉头一皱,面色冷了下来。
“木易,这是花莲婶子,是穗穗的堂婶,从小到大,最疼爱穗穗了,你跟穗穗的事成不成,还要看你花莲婶子同不同意。”
这原本是句玩笑话,刘花莲疼爱年穗穗是真,但现在既然年穗穗一家同意了这门婚事,刘花莲即便不满意,也不会像王巧儿一样给他们打破媒的,可白木易却把这句玩笑话当了真。
白木易僵硬的脸色一下子就柔和了下来,他努力扯出一个微笑,结果因为紧张,笑看上去比哭还难看。
白鸽子嘴角抽了抽。
白木易看了姑姑一眼,转身跑进屋里,不一会儿端了一碗放了白糖的糖水出来,双手递到刘花莲面前。
水杯里的水涟漪荡漾。
刘花莲的嘴角露出一丝笑,这小子表面上装得挺好,僵硬的身体和不停颤抖的手,早已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
看样子,这小子对她家穗穗,也是非常中意的,刚刚跑那么快,是在等穗穗的答复的吧?
刘花莲心情大好,接过了糖水,抿了一口,眉头一下就皱起来了,神情古怪地看了白鸽子一眼,把糖水往她手里一塞,转身出去了。
白鸽子被刘花莲那一眼看得有些莫名其妙,看了看手中的糖水,想到估计是这糖水有什么问题,于是就尝了一口……
糖水入口,白鸽子的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十分无语ʝʂɠ地看了白木易一眼!
这家伙是把她珍藏的白糖都放进水里了吗?
齁甜!
白鸽子最后用那一碗糖水兑了一暖瓶的水,才能入口。
看来白木易这个侄子,是真的很中意年穗穗,还好年穗穗没有拒绝,否则的话,她的罪过可就大了去了……
周家。
王瑞芳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丈夫,眼睛眯了眯。
这几天,她的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她很期望周留名这个丈夫能为她顺一下这股气。
开始的时候,她想着,只要周留名跟他解释他跟年穗穗没什么事,她会象征性的谴责他几句,让他以后离年穗穗远一点,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她也不是那种揪着翻旧账的人。
结果周留名根本就没有跟她解释的打算,甚至在她生气发脾气之后,直接去了老三周长名的屋里去睡,王瑞芳简直是里子面子全都丢尽了。
还是婆婆张巧嘴见她说要回县城娘家,唯恐她回去说嘴,让她县城的父母对周家不满,再说了,现在正是忙着麦收的关键时刻,挣工分就指望着这几天呢,她要是回娘家了,少了她的工分不说,到最后周留名还不是要拉下面子买好礼品去把她请回来?
张巧嘴多会算计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看不透这其中的原因吃这亏?于是当着她的面狠狠的骂了周留名一顿,责令他必须回自己屋里去睡,周留名这才不情不愿地搬回了屋。
周留名是回屋睡了,可却……
看到周留名每天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一样,吃饭上工,吃饭睡觉,机械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她有时候会阴阳怪气的骂她两句,他却一直没有反应,不回应,也不生气。
这个样子,她就是想要跟公婆告状,公婆也不会再站在她这边。
婆婆只会说:“老二那是干活累了,你要多关心他一下,你看他又不在外面乱来,回家又不打老婆,这些天我也看着呢,你说你骂了他多少次,他都没回一句嘴,老二家的,不是我老婆子说你,我把老二从小养这么大,我都没有像你这么骂过他!”
她还能说什么呢?说她倒是希望周留名跟她对骂?说她希望周留名跟她大吵一架?
估计这话要是说出来,不但婆婆觉得她不可理喻,就是她亲娘,也会觉得她脑子有毛病吧?
到最后,就成了她无理取闹。
王瑞芳有苦难言,可这能怪谁呢?都是她自己作的!
王瑞芳自己知道,其实婆婆张巧嘴的顾虑是多余的。她现在回娘家,白天回去跟她娘诉诉苦还行,晚上想要留宿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想到她跟周留名领结婚证的那一天,母亲跟她说的话,王瑞芳心中顿时犹如刀搅。
王瑞芳的父母都是和平县城水泥厂的工人,家里孩子多,三个儿子两个女儿,王瑞芳上有两个哥哥下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两个哥哥毕业后也先后进入了水泥厂上班,弟弟妹妹年纪还小,只有她,赶上了上山下乡的热潮。
王瑞芳不甘心,寻死觅活的闹了一番,最后她爹舍下老脸托人找关系,把她安排在了离家最近的一个大队,也就是现在她所在的杏树岗大队。
为此王家花费了一笔不小的钱财,家里的生活虽然不能说是一落千丈吧,到底还是受了不小的影响,以前的时候,一个月能吃上三顿肉,王瑞芳下乡之后,王家就变得两三个月都见不上荤腥。
再加上王瑞芳刚下乡那两年,干活不尽力,挣得工分少,到份粮食的时候,分的那仨瓜俩枣连她自己都养不活,隔三岔五的少不了要回家去分兄弟姊妹的口粮。
王家父母倒是能忍,可家里的其他人,对王瑞芳却心里有了怨怼。
这种情况持续到王家大哥二哥各自娶了媳妇之后,有血缘关系的都对王瑞芳心存怨怼,更何况没有血缘关系的嫂子?
王家老大媳妇和老二媳妇开始的时候也没觉得王瑞芳回家有什么不对,别说是没出嫁的小姑子,就是出嫁了的,也不能不让人回娘家。可慢慢的,她们妯娌就发现了不对,王瑞芳每次回家,一毛钱东西不带,在家大吃海合几顿之后,还要拿走不少东西。
这下她们就不愿意了,原本家里口粮就不够吃,大家都是勒紧了裤腰带生活,小姑子这样没脸没皮的一个月回来好几趟,她们分到嘴里的口粮就更少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妯娌俩一商量,直接找婆婆摊了牌,禁止小姑子再回来,即便是回来了,也绝不准她在家里过夜。
说到过夜,那就更是一把辛酸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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