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沈嫚这才站起来,却依旧一声不吭。乔氏和谢婧慈也悻悻的想要赶紧离开。“都站住。”姜鹤叫住他们,义正辞严的看着镇远侯:“爹,既然事情已经明了,自然是要赏罚分明,长兄已经受罚,二哥你要如何补偿?”错怪了沈嫚,镇远侯脸上有些挂不住:“沈嫚,你想要什么补偿。”
2023-07-02 14:17yiran
沈嫚这才站起来,却依旧一声不吭。乔氏和谢婧慈也悻悻的想要赶紧离开。“都站住。”姜鹤叫住他们,义正辞严的看着镇远侯:“爹,既然事情已经明了,自然是要赏罚分明,长兄已经受罚,二哥你要如何补偿?”错怪了沈嫚,镇远侯脸上有些挂不住:“沈嫚,你想要什么补偿。”
他意外于姜鹤的维护,更意外的是,姜鹤竟然了解他的脾气。
他以为,姜鹤从不屑于知晓他的任何事。
“琢儿,婶母当时也是吓傻了,这,这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婶母也说不清楚了……你大伯去的早,婶母带着慈儿和放儿孤儿寡母的早就把日子过的糊涂了,婶母自认这些年照顾你并无错处,你若说婶母不顾你生死,你便这么觉得吧,婶母认错便是了!”
乔氏揪着心口,说的痛心疾首,仿佛自己是个被伤了心的老母亲,对自己胡闹的孩子无可奈何。
姜鹤冷着脸,倒是真会装!
提及早亡的长兄,镇远侯终究是有些心软,放缓了语气道:“大嫂,琢儿并无他意,你且坐下,慢慢说便是。”
乔氏这才在谢婧慈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坐下,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般满脸苦涩,等着谢婧慈给顺了半天气儿,才继续说。
“两个孩子救起来之后都染了风寒,我实在担心琢儿落了病根,便做主让她去寺庙里静养,还给了不少钱差人照顾琢儿,谁知道那人竟然拿着钱跑了,这才让琢儿一个人在寺庙里无药无医的。好在佛祖保佑,慈儿的风寒还没好,琢儿就已经痊愈了……”
“至于那些土匪到底怎么知道琢儿所在的,说不定就是那拿了钱跑了的人给人通风报信的,毕竟侯爷征战沙场,树敌颇多,才给琢儿招致杀身之祸……”
乔氏解释的天衣无缝,镇远侯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来,甚至还愧疚的觉得,真的是自己树敌颇多才险些害了姜鹤。
慈儿亦是含泪道:“二叔,慈儿与姐姐的感情一向深厚,若是早知如此,慈儿恨不得代姐姐受过。哪怕是让慈儿双耳失聪、双目失明呢!”
姜鹤一声冷笑:“那我倒是要问问慈儿妹妹,为何你这么一个畏寒的人,偏偏要叫我去那冰湖上冰嬉?若不是你莫名其妙的非要拉着我去冰嬉,我怎会被你拖进水里?若我没落水,也不会有后面这些糟烂事!”
谢婧慈一顿,见着姜鹤那仿佛含着刀子的眼神,竟有些害怕。
莫不是姜鹤看出了什么?
谢婧慈心里有点慌,却还是稳下心绪开口:“那几日我见姐姐跟沈嫚拌嘴心情不好,想着姐姐喜欢冰嬉,才忍着寒冷想叫姐姐去玩一会,开解一下心绪。”
慈儿情真意切,看起来不像是假的。
镇远侯知道姜鹤一直待谢婧慈好,也不想刁难,便看向唯独没有为自己做辩解的谢放,威严尽显道:“我让你管理柳州,你却剿匪不力,若不是沈嫚及时赶上,谁替你收场?”
谢放低声下气道:“这次是侄子之过,甘愿受罚。”
镇远侯不敢往下想,若要是沈嫚去得慢了一步,让那些匪徒伤害姜鹤,后果会怎样。
镇远侯道:“你去军营里领一百军棍,柳州,交给沈嫚来管吧。”
“是。”
乔氏急的直绞手帕,谁能想到,本来是想趁今日这个机会把沈嫚管辖徽州之权交给谢放,却没想到却让谢放把管辖柳州之权交出去了!
还要承受一百军棍,一百军棍寻常哪受得住,就算是习武之人也得大伤元气。她怎么舍得!
乔氏嗫喏道:“侯爷,一百军棍是不是……”
镇远侯沉目看她,“军令如山。”
这次乔氏是真的止不住眼泪了。她还想求情,谢放便道:“娘,别说了。”
姜鹤抬头看了她这位堂兄一眼,敛着眉眼,倒是能忍。
那山脚下的强盗究竟如何盯上她的,只怕他心知肚明。
见终于为沈嫚平反,姜鹤眼神示意镇远侯:“爹!”
镇远侯这才干咳一声:“沈嫚,起来吧。”
沈嫚这才站起来,却依旧一声不吭。
乔氏和谢婧慈也悻悻的想要赶紧离开。
“都站住。”
姜鹤叫住他们,义正辞严的看着镇远侯:“爹,既然事情已经明了,自然是要赏罚分明,长兄已经受罚,二哥你要如何补偿?”
错怪了沈嫚,镇远侯脸上有些挂不住:“沈嫚,你想要什么补偿。”
沈嫚闻言,本来垂着的视线,忽而看向了姜鹤,眸光定定,隐藏着极深的微光。
姜鹤对上他的视线,心没来由的狂跳起来。
他,想要她吗?
只要他开口,她一定会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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