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宁染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抱紧了他,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脖子,生怕自己从他身上滑下来。她听到景易嫌弃地说道:“好歹是个锦衣玉食的公主,怎么路边的小野猫抱起来都比你重点?”宁染轻哼一声以示反对。景易听到怀中之人不满的哼哼声,轻笑一声,连眼底也盛满了笑意。他更加觉得自己抱了一只野性十足的小花猫。本来离马车不是很远的距离,现在她却觉得格外遥远。听着景易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她居然觉得很有安全感,
2023-12-23 22:15xiaohua1
宁染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抱紧了他,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脖子,生怕自己从他身上滑下来。她听到景易嫌弃地说道:“好歹是个锦衣玉食的公主,怎么路边的小野猫抱起来都比你重点?”宁染轻哼一声以示反对。景易听到怀中之人不满的哼哼声,轻笑一声,连眼底也盛满了笑意。他更加觉得自己抱了一只野性十足的小花猫。本来离马车不是很远的距离,现在她却觉得格外遥远。听着景易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她居然觉得很有安全感,
宁染看到景易在等她,稍稍有些惊讶,不由停下脚步。
她看到景易朝她这边快步走来。
等他走近后,宁染迎上了他探寻的目光。
她张了张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
他只是低头看着她,眸光中带着点点温柔,“怎么不走了?是等着我抱你吗?”
她还未回话,便被景易拦腰抱起。
宁染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抱紧了他,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脖子,生怕自己从他身上滑下来。
她听到景易嫌弃地说道:“好歹是个锦衣玉食的公主,怎么路边的小野猫抱起来都比你重点?”
宁染轻哼一声以示反对。
景易听到怀中之人不满的哼哼声,轻笑一声,连眼底也盛满了笑意。
他更加觉得自己抱了一只野性十足的小花猫。
本来离马车不是很远的距离,现在她却觉得格外遥远。
听着景易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她居然觉得很有安全感,明明他们才相识不久。
景易将宁染抱上马车后在她旁边落座。
他刚坐下就听到宁染询问的声音传来“父皇同你说了些什么?”
“你父皇说,最近的流言都是那天被你揍得鼻青脸肿的李公子蓄意传播的,说当时你不懂情爱,让我不要放在心上。”
景易理了理刚才被宁染压皱的衣服,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宁染闻言后沉默不语,思忖片刻说道:“肯定不是李公子,他向来最怕的就是他爹,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ʝʂɠ”
“自从他因为这件事被他爹打断了腿之后,他怎么可能再明目张胆地在此事上做文章,应该是有人利用归云阁的事栽赃给他。”
景易闻言看向她,目光灼灼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会问我到底在不在乎这件事呢?”
宁染显然没有预料到他会从这处下手,一向机灵的她顿时没了主意。
景易仍盯着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她觉得这目光比现在外面的太阳还要毒辣,慌乱之下问道:“吃饭时,父皇到底问我什么‘是不是’啊,我没有听太清。”
“公主转移话题的本事倒是一流。”景易收回目光,语气中带着肯定。
她有些心虚,目光闪躲着答道:“没有啊。”
景易看着宁染绞在一起的手指,眼中精光一闪,意味深长地笑道:“你父皇问你是不是早就喜欢上我了?”
宁染瞬间感觉自己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
她保证下次吃饭一定要多听少吃。
随后马车中的气氛又跟上次一样寂静又诡异。
不同的是这次只有宁染如坐针毡,而景易却始终唇边浮着浅淡的笑意,看上去怡然自得。
等宁染压下狂跳的心后,越想越不对。
如果真是问她是否已经喜欢上景易,那父皇的反应也应该是开怀大笑。
怎么会看起来有一丝伤心,还说她有了心上人就忘了他?
她想明白以后,看了一眼神闲气定的景易,气上心头。
她想到:这一路自己属实太过被动,才会在他的连环攻击下措手不及,丢盔卸甲,若两军交战,这可是大忌。
越想越不甘心,最后她决定进行反击。
只听见,马车中有女子娇声道:“所以你到底在不在乎?”
她的语气中满含委屈,还略带撒娇的意味。
这娇滴滴的的声音传到景易耳中,让正在闭目养神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睁开眼恰好对上宁染凑近的脸。
她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光滑,一双琉璃般的双眸满是无辜的神情,此时正深情款款地看着他,仿佛期待着他的回答。
景易的喉结微微滚动,目光停在了她饱满娇嫩的红唇上,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宁染靠得太近,超出了他的安全距离。
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兰花香味让他晃了神。
景易想往后挪一挪,却发现避无可避,他收回目光,垂下眼眸,微微侧过头。
“到底……在不在乎?”
宁染一字一顿地追问道,见景易神情窘迫中带着迷离,心下暗喜。
她莞尔一笑,身体又微微向前倾,眼神也缓慢地从他的眉眼扫到他的喉结,然后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喉结。
景易一把抓住她作乱点火的双手,然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到宁染脸上的慌乱,嘴角浮现出玩味的笑,“这就怕了?还真是只虚张声势的小野猫。”
她忽然有点后悔撩拨他了,她的心跳如擂鼓,现在的状况才是真正的丢盔卸甲。
“主子,公主府到了。”马夫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
景易翻身坐起,见宁染还躺在马车中,丝毫没有起身的动作,他轻声提醒道:“公主躺着不动,是等着让我抱你起来吗?”
闻言,她立马起身坐回原位。
景易先下了马车,然后朝还在马车中的宁染伸出手。
宁染看了眼他骨节分明又修长有力的手指,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借力下了马车。
云飞刚排队买完糕点走到公主府门口,就看到殿下扶着昭嘉公主下了马车。
他心中狂喜,开心地跑到两人跟前。
“殿下你怎么又发烧了?这公主府的马车也漏风,让殿下受了风寒?”
云飞看着殿下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又踮脚看了看殿下身后的马车,不可思议地问道。
众人顺着云飞的视线看向景易微微泛红的脸,紧接着就被他凌乱地衣衫吸引了目光。
所有人都还未反应过来是什么状况,就听到车夫跪在地上红着脸惊恐地说道:“主子,奴才知罪,是奴才……将……马车赶得太快。”
车夫只当他们在马车中寻欢作乐,他赶车赶得太快,他们都还未尽兴就到了府邸。
宁染听得云里雾里,正要询问景易他是何意之时,就看到他似完全理解了车夫的意思,他面色不善地拂袖离去。
待他走到一半,转过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云飞,跟我来。”
*
谢府中,侍女若芳跪在地上向谢青兰汇报着宁染从皇后宫中出来时一瘸一拐的样子。
谢青兰默不作声,纤细地手指抚上呈在她案前的古琴,只轻轻拨动琴弦就发出悦耳的声音。
她闭着眼侧耳细听,似是极为赞赏这把由上好的金丝楠木制成的古琴。
若芳怯生生地抬头看了一眼谢青兰,她一身红色曳地长裙,精致的面具将她半边脸遮得严严实实。
她从未见过面具之下的谢小姐,但只看她明眸善睐的双眸,娇艳欲滴的红唇和她洁白的皓齿,便能想象到她之前的容貌肯定极其艳丽。
可惜她七岁时被烧毁了容貌,性格也极其阴鸷。
对待她们这些下人更是极为苛刻,稍有不慎就会惹她不快最后命丧黄泉。
“那太子呢,最近可有动静?”
谢青兰随意拨动着的琴弦现在已然有了曲调。
“太子抱……抱着公主,一起上了马车。”侍女声音中带着恐惧。
在她听到刚才还婉转动听的琴声,忽然在发出极其刺耳地的声音后戛然而止,她连忙将头重重磕在地上,瑟瑟发抖地颤声说道:“小姐恕罪。”
谢青兰眉眼阴沉,嘴角扯出一抹森然的笑。
她赤脚走到若芳面前,垂眸看着身体还在轻微颤抖的侍女,仿佛在看一件死物。
“去帮我请阮霜霜阮小姐来府中一叙。”谢青兰声音忽然变得极其温柔。
“小……小姐,阮小姐向来眼高于顶,小姐亲自去拜访都未必会见到她,更何况是请她来谢府。”
侍女本想早早道“是”后离开,但是她吩咐的这件事根本不可能完成,于是还是大着胆子说了出来。
“就说事关昭嘉公主,若她想一雪前耻就来谢府与我一叙。”
侍女这才心下了然,毕竟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一向嚣张跋扈的阮霜霜经过长街之辱,被她之前瞧不起的闺阁小姐冷嘲热讽,她怎么可能不恨,如今有报复的机会摆在眼前,她怎么可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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