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哦,那多谢。”我并没有放心上。这些年关于傅深的信息我每天都关注,傅深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敢说百分百了解,最起码百分之九十。秦慕铭见我没有动摇的意思笑着摇头。“他果然会收买人心。”秦慕铭说,“唉,可惜了姜医生,本来我还想给你递一根橄榄枝。”“嗯?”“我缺个助理,”秦慕铭上下打量我一圈,“我觉得你,特别合适。”“你也有女人怀孕了,需要医生?”秦慕铭听完哈哈大笑两声,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玩味,
2024-01-03 19:23xiaoxin
“哦,那多谢。”我并没有放心上。这些年关于傅深的信息我每天都关注,傅深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敢说百分百了解,最起码百分之九十。秦慕铭见我没有动摇的意思笑着摇头。“他果然会收买人心。”秦慕铭说,“唉,可惜了姜医生,本来我还想给你递一根橄榄枝。”“嗯?”“我缺个助理,”秦慕铭上下打量我一圈,“我觉得你,特别合适。”“你也有女人怀孕了,需要医生?”秦慕铭听完哈哈大笑两声,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玩味,
男人评判女人,尤其他们这种身居高位的人评判女人,会习惯性地将女人物化。
在他们看来,女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可以当做女人用,可以给自己带来情绪价值的,比如情人、花瓶;还有一类虽然是女人,但不能当女人用,可以给自己带来经济价值的,比如合作伙伴、客户、甚至老板。
秦慕铭显然是把我当成了第一种,他坐在我家的沙发上评价我:“姜医生可真够辛苦的,白天被工作折腾,晚上还要被傅深……”
他没说下去,但我听懂了。
他以为我和傅深的关系不清不白,或者还以为我是为了傅深的钱委身于他。
反正是误会得很彻底。
“他是真看重你,难怪我说跟你交个朋友你都不愿意,看来傅深这好处是给到位了。”
我说:“您别误会秦二公子,这房子我是临时租住。”
“那房租多少?”秦慕铭压着笑问我,我一怔。也是,傅深可从未跟我提起过房租,这里几乎是市中心,房租一个月差不多要两三万,再加上他这一套的装修……
“姜医生,跟我说谎没意思。”秦慕铭淡定自若地走到沙发上坐下,顺手摸了根烟点上,那烟是傅深留下的。
秦慕铭打量一圈这个房子:“之前这楼盘刚开的时候,傅深就给自己留了一套。那时候我爸问他是不是要金屋藏娇,傅深说是用来投资,瞧瞧,这不就藏起来了?”
“我不是娇。”我说,“这是您自己脑补的。”
“我都能脑补,其他人更可以。”秦慕铭话说得很到位,“姜医生,我大嫂生气得很有道理,你想想,他可是在承受身边最亲近人的欺骗,是你的话,你也做不到淡定自若吧?”
“您倒是感同身受,秦二公子,我这个人很直接不喜欢绕弯子,您有话直说吧。”我不想绕弯子,直奔主题也好节省时间。
“傅深这个人太危险,你帮他办事太累。”秦慕铭翘起腿。“姜医生,我和你挺有眼缘,良心劝告你,傅深这个人不能光看表面,你跟着他万事小心。”
“哦,那多谢。”我并没有放心上。这些年关于傅深的信息我每天都关注,傅深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敢说百分百了解,最起码百分之九十。秦慕铭见我没有动摇的意思笑着摇头。
“他果然会收买人心。”秦慕铭说,“唉,可惜了姜医生,本来我还想给你递一根橄榄枝。”
“嗯?”
“我缺个助理,”秦慕铭上下打量我一圈,“我觉得你,特别合适。”
“你也有女人怀孕了,需要医生?”
秦慕铭听完哈哈大笑两声,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玩味,他说:“让女人怀孕简单,但是吧,能不能留下,可就难说了。”我一时间猜不透他话里的意思,他也不解释,站起身说要去洗手间。
秦慕铭在我这里停留的时间不长,也就二十来分钟,临走前他说:“姜医生,我真的缺个助理。当然了,就算我不缺,一样欢迎你来。”
秦慕铭的目的不难猜,他和傅深有商业竞争,想尽一切办法搬倒对方是必经之路。当时傅深莫名其妙给自己老婆安排了个贴身护理本就引人猜测,秦慕铭不傻,自然知道我这个“医生”背后有玄机。我盲猜他是想拉拢我,让我把知道的秘密都告诉他,替他办事。
我说:“您喜欢什么样的我帮您推荐。”
他摇头走了,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这人的心思或许比傅深还要深,我不招惹最好,一旦招惹上,能不能全身而退很难说。
晚上傅深从外面回来有些风尘仆仆,他下午去工地了,秦集团有个新项目正在规划,傅深亲自去监工。或许是太累,他问我要不要喝点酒。
傅深的酒量尚可,之前林硕送他回来,跟我说“秦总喝了一瓶多红酒”的时候,他也还是清醒的。
“去拿一支,随便哪个都行。”他吩咐,我起身去找了只年份相对普通的,把红酒打开倒入醒酒器,把杯子洗好擦干。20分钟后,傅深洗完了澡出来,酒也醒好了。我说不上为什么有些心慌,可能是傅深今天从进门起就没笑过。但好在,红酒杯终于是玻璃的了,拿到指纹希望在即。
我接过他擦头发的毛巾,送去洗衣房里。傅深坐在沙发上看我,我们之间隔着一道玻璃门。
“今天家里来过人?”他问。我一怔,犹豫要不要告诉他秦慕铭来过。说到底这是他的领地,他们两个人关系本来就错综复杂,同父异母感情又不和,商业上又有竞争,我脊背僵直顿了几秒,傅深的两道目光紧紧跟随我,我恍惚有一种被捉奸的错觉。
“是,来过人。”我想不通为什么傅深会这么问。但他既然问了,就一定是发现了。
“是谁?”他又问。
“……对不起。”我始终背对傅深,我无法说服自己对他说谎。
“秦慕铭?”傅深走过来冷冷看着我,目光幽邃似乎要把我看穿。那一刻我真的慌了,比我当时在红酒庄园里,被他钳制住的时候还要慌。那时候我可以拒绝他,合情合理合法,如今,我相当于在背叛雇主,虽然我心里没有,但在他心中一定认定我要另寻良木。
“姜医生,你还真是给我惊喜。”傅深冷笑一声,显然是已经生气了。
“我从秦公馆回来,刚好和秦二公子撞见了,他一路跟我过来非要上楼坐坐,我没办法拦他。”我说,“更何况身份也不对等,我哪里拦得住?”
“拦不住?”傅深语气里的怀疑呼之欲出,“简宁,你是个成年人,只要秦慕铭不对你用强,你就可以阻止他,还是说,他强迫你了?”我词穷,慌乱摇头,脑子里更是空空如也。是我让他上来的,是我没有拦他,是我自己的错。
“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傅深问,我木木点头。
“他把自己的表留在了洗手台上,简宁,你敢说他不是故意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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