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老七忙说:“也许他化了装。”老五的干儿子点头说:“那他们两个肯定是化了装。因为他们的身材很相象。对了,最关健的是,这个人的脖子上的那个痣,与我看到的那人是一样的。”老七站起身来:“你们在这等我,我去向老大报告。”说完,老七便去了一个商铺,给周云打电话。周云正在办公室无聊的转着军用打火机。电话响了。接起来一听,原来是老七。“老大,我可能找到了两个人。”周云手一抖,打火机掉地上了。他也没
2024-01-04 08:00xiaoshuai
老七忙说:“也许他化了装。”老五的干儿子点头说:“那他们两个肯定是化了装。因为他们的身材很相象。对了,最关健的是,这个人的脖子上的那个痣,与我看到的那人是一样的。”老七站起身来:“你们在这等我,我去向老大报告。”说完,老七便去了一个商铺,给周云打电话。周云正在办公室无聊的转着军用打火机。电话响了。接起来一听,原来是老七。“老大,我可能找到了两个人。”周云手一抖,打火机掉地上了。他也没
小九回来的很快,提了两大袋酒菜。老七与几个老兄弟坐在一个屋后角,吃喝起来。
喝了几口酒,话也多了。
一个比老七年轻的乞丐说:“七哥,咱们都是十几年的兄弟了,你上了岸,也得记着兄弟们呀。”
老七喝了一口酒说:“兄弟们,我也想帮你们。但是,我说话不算数啊!要我老大说话才行啊。”
“你老大?什么时候场子上出现了这个人物。我们怎么不知道?”老五说。
老七拿出一包烟丢在地上:“想抽自己拿。”
之后,老七轻声地说:“知道我老大抽的烟是什么吗?美国进口的最贵的。老大每一次见我,二话不说,先丢一包烟。那烟,抽的真够劲。”
老五又问:“那老大今年多大?”
“不清楚!应该不超过二十三岁。”
众人笑了,老七活糊涂了,竟然认一个二十三岁的娃娃为老大。
“笑什么笑?你们想认,都没门。”
“我们为什么要认这年轻人为老大?”一个人问。
老七掀开衣角,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众人一看,脸都变色了。
老五的手都抖了:“老七,你怎么能偷这个?”
老七呸了声:“谁偷了?我这是配枪!老大给我配的。小九年龄小,暂时没配。”
众人不信,老七马上又拿出一个东西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派司!”
老五要过来看了看:“老七,你成官家人了?”
老七点点头说:“我老大是军委会的官,我是他的手下,听他的命令办事。”
一个乞丐问:“那有钱吗?”
“有,一个月五十块,完成任务还有奖金。我老大大方,每次赏给我的,最少有一百块。”
众乞丐一听,两眼冒火了。一个月五十块,就是一个警察总队长,一个月也就三十多块。这老七,比人家总队长还高。
最先说话的那个乞丐拉着老七的衣袖:“七哥,帮帮我,让我也成为你老大的手下。”
老七犹豫了。
老五忙问:“老七,为难吗?”
“为难倒不是,只要我说出,老大不会驳我的面子。但是兄弟们,做这事危险大,说不定哪天,受伤了,或者命没了。我不能害了你们不是。”
“危险?我们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冬天不小心就冻死了。那不危险吗?我不怕危险。只要今天能吃饱喝足,就是让我明天去死,我也愿意。”那个拉老七衣袖的乞丐说。
“对!就是死,也做个饱鬼。”
老七看到大家都愿意。便点点头:“我可以去求老大,但是,这样求,老大肯定看不上我们。”
老五:“那你说怎么办?”
老七说:“我知道老大正在办一个案子,在找两个人。如果你们帮我办成了。到时,我就说你们帮做的。那样的话,让老大看出你们的能耐,老大就重视你们了。”
老五点点头:“就按老七说的,我们露一手。对了,老七,你给我们说说,找什么人?”
老七掏出两张照片:“就是找这两个人。主要是看他们,有没有出现在四喜酒楼和品香阁。什么时候出现的。”
照片很快在几个人的手中转了一圈,大家都看过了。
老五说:“我熟悉四喜酒楼,我干儿子就是蹲在四喜酒楼旁边,我喊他过来,问问是否见过这两个人。”
另一个乞丐说:“我喜欢喝茶,但没钱。所以我喜欢去茶楼闻茶。这个月,我就在品香阁。你让我想想。”
说完,这个乞丐抢过了照片,仔细地看了起来。
而老五则是找到了干儿子,带了回来。
老五的干儿子看完照片后说:“爹,这两人很面熟,但是,我见过的人不是这个样子的。”
老七忙说:“也许他化了装。”
老五的干儿子点头说:“那他们两个肯定是化了装。因为他们的身材很相象。对了,最关健的是,这个人的脖子上的那个痣,与我看到的那人是一样的。”
老七站起身来:“你们在这等我,我去向老大报告。”
说完,老七便去了一个商铺,给周云打电话。
周云正在办公室无聊的转着军用打火机。电话响了。
接起来一听,原来是老七。
“老大,我可能找到了两个人。”
周云手一抖,打火机掉地上了。他也没管打火机问:“你在什么地方?”
老七报了地名,周云让他在那等,自已马上过去。
十多分钟后,开飞车的周云来到了一个小店的外面。这个小店不是老七打电话的那个商铺。
周云一点副驾驶位,老七便开车门,钻了进来。
进来后,老七便将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周云说:“没问题!只要他们愿意,就做外线吧。每个月我给他们发薪金。”
老七松了口气,他担心周云不同意。
周云交待道:“你去将老五和他的干儿子喊来,我在前面亭子等你们。”
老七去带人,周云则是开车到了亭子外面,下车走进亭内。
一会儿,老五带着干儿子过来了。
周云对他们点点头说:“你们看到那两个人吗?”
老五的干儿子说:“我肯定那个脖子上有痣的人我在四喜酒楼见过。”
周云掏出一包烟,丢给老五:“时间呢?”
老五的干儿子蹲了下去,抱着头想着。
过了一会儿,老五的干儿子说:“我记起来了!是这个月的初五。对!是初五。”
周云问:“怎么那么确定?”
“我爹那天生日,我出来想给我爹讨点好吃的,所以我在四喜酒楼候了一天。我记得他俩是──他俩没给钱。我追了他们好远。”
周云又问:“他们是一起来的?还是一起走的?”
“都不是!他们各自来,单独走的。”
周云掏出一百法币,丢给他:“拿着钱,去给你爹补个生日。还有,老七说的事,我准了。以后,你们就是我的人了。如果警察局找你们麻烦,你就去找鼓楼警察局局长周原,告诉他,你是我的人。”
这时,不远处有人喊老七。
老七对周云说:“可能是品香阁那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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