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怔怔望着他,视线模糊至不甚清晰, 一时分不清是十八岁还是三十岁。「陈槐序,你知道我们的故事为什么叫《一枕槐安》吗?」有人于古槐树下酒醉入梦,梦中被槐安王招为驸马, 任南柯太守三十年, 享尽荣华富贵,醒后发觉槐树下的蚁穴和树穴,便是梦中的槐安国和南柯郡。分明是一枕槐安, 怎倒作了两处离愁。这只是我的一篇黄粱梦,一场空欢喜而已啊。
2023-07-09 20:08ranran
我怔怔望着他,视线模糊至不甚清晰, 一时分不清是十八岁还是三十岁。「陈槐序,你知道我们的故事为什么叫《一枕槐安》吗?」有人于古槐树下酒醉入梦,梦中被槐安王招为驸马, 任南柯太守三十年, 享尽荣华富贵,醒后发觉槐树下的蚁穴和树穴,便是梦中的槐安国和南柯郡。分明是一枕槐安, 怎倒作了两处离愁。这只是我的一篇黄粱梦,一场空欢喜而已啊。
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过那条新闻,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点开看团团的录像和图片。
那天,他带我去了一个房子,他执拗地牵着我的手,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
那是一个很大很大的衣帽间,确切地说是我梦想中的衣帽间。
橱柜里一排排的新衣服,春夏秋冬,分门别类地挂着。
「这些年,习惯了每个月给你买一套新衣服,明知道这些衣服穿不到你身上,还是忍不住买下来,想象着你穿在身上的样子。」
他的手微微地颤,嘴唇颤抖着,声音哽在喉间:
「对不起祁安……是我,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
我隐忍多时的情绪,再也忍不住倾泻而出,眼泪再也止不住:
「对不起, 陈槐序……是我,我没有保护好团团……」
「它如果跟着你,不会……不会这样……」
他把头靠在我的肩膀,眼泪透过衣服洇至皮肤, 哭得泣不成声:
「祁安,我现在攒够好多个一百万了,说话要算话……」
他单膝跪地,拉着我的手, 双眼泛红,声音几度哽咽:
「祁安同学……夏天会周而复始,槐花会再开, 六月的风也会吹来, 该相逢的人兜兜转转总会再见。」
「从十八岁到三十岁, 我从未停止爱你。说好的一辈子, 差一分一秒都不行……」
我怔怔望着他,视线模糊至不甚清晰, 一时分不清是十八岁还是三十岁。
「陈槐序,你知道我们的故事为什么叫《一枕槐安》吗?」
有人于古槐树下酒醉入梦,梦中被槐安王招为驸马, 任南柯太守三十年, 享尽荣华富贵,醒后发觉槐树下的蚁穴和树穴,便是梦中的槐安国和南柯郡。
分明是一枕槐安, 怎倒作了两处离愁。
这只是我的一篇黄粱梦,一场空欢喜而已啊。
你爱的祁安,在那年睡着后,去找迷路的猫猫了。
我们都是路痴, 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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