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鹿萧然抹了抹嘴上的油,严肃道:“爸,你把集团旗下的房地产分公司交给我吧!”“啊?”鹿鸣春差点把豆浆给喷了。“就这么说定了袄,谢谢。”鹿萧然边说边往父亲嘴里塞油条。“不是,冷不丁的你要管房地产分公司干嘛呀?那公司又不赚钱,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鹿鸣春脑子都快短路了。“我不知道啊。”鹿萧然脱口而出。“啊?!”鹿鸣春怒目圆瞪。鹿萧然吓的一缩头:“爸,你就别管了,我要房地产公司有用,真的
2024-01-08 11:58xiaohua
鹿萧然抹了抹嘴上的油,严肃道:“爸,你把集团旗下的房地产分公司交给我吧!”“啊?”鹿鸣春差点把豆浆给喷了。“就这么说定了袄,谢谢。”鹿萧然边说边往父亲嘴里塞油条。“不是,冷不丁的你要管房地产分公司干嘛呀?那公司又不赚钱,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鹿鸣春脑子都快短路了。“我不知道啊。”鹿萧然脱口而出。“啊?!”鹿鸣春怒目圆瞪。鹿萧然吓的一缩头:“爸,你就别管了,我要房地产公司有用,真的
清晨,天还雾蒙蒙的。
今年五十七岁的鹿鸣春已经在自家别墅的院子里打完了一整套太极拳。
这是他每天雷打不动的晨练项目。
从青年参军时起算起,他已经坚持了快四十年早起晨练了。
正因为这份坚持带来的强健体魄和充沛精力,才让他能在这把年纪还可以将庞大的天鸣集团管理的事无巨细。
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把这个好习惯传给唯一的儿子鹿萧然。
只可惜他这个儿子一点都不让他省心,成天在外面瞎玩瞎混,经常凌晨两三点才喝的醉醺醺的回家,然后一觉昏睡到下午,别说早起晨练,就是午饭大部分时候都赶不上。
不过这个臭小子最近半个多月好像没那么爱玩了,也不知道是成熟了还是受什么刺激了。
鹿鸣春边想着这些烦心事边走进别墅冲了个热水澡,等他洗完澡出来准备吃早餐的时候竟然发现儿子已经坐在餐桌前了。
印象中,他们父子俩得有五六年没一起吃过早餐了,主要也是因为一个晚睡一个早起,压根碰不上。
鹿鸣春不由得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是早上六点钟没错啊。
“你小子不会刚从外面回来吧?”鹿鸣春觉得这才是最有可能的答案。
鹿萧然抓着油条吃的满嘴油:“我都多久没晚上十二点以后回过家了,老头子你别一张嘴就冤枉人行么,再说了,你看我这样像是一宿没睡的样子吗?我昨天参加完企业家联谊会就回来了,这油条哪买的?真香啊!”
鹿鸣春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笑骂道:香个屁,这家油条咱爷俩吃十多年了,哪次也没见你说香啊,今天只不过是你早起胃口好罢了,臭小子光知道自己吃,给你老子拽两根啊。”
鹿萧然赶紧给他拽了两根油条。
鹿鸣春咬了一口,奇怪了,怎么感觉这油条好像确实比平常好吃一些呢?
“我听商会的干事说你昨天参加完企业联谊会跟招商局的一位姓于的主任起冲突了?”鹿鸣春边喝豆浆边随口一问。
“哎呀,商会里那帮应声筒就会瞎嚼舌根子,烦死人了,先不说这个,我有件正事想跟你说呢。”鹿萧然不乐意了。
鹿鸣春被气笑了:“臭小子,跟政府官员起冲突还不叫正事?行,我倒要听听你究竟有什么正事。”
鹿萧然抹了抹嘴上的油,严肃道:“爸,你把集团旗下的房地产分公司交给我吧!”
“啊?”鹿鸣春差点把豆浆给喷了。
“就这么说定了袄,谢谢。”鹿萧然边说边往父亲嘴里塞油条。
“不是,冷不丁的你要管房地产分公司干嘛呀?那公司又不赚钱,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鹿鸣春脑子都快短路了。
“我不知道啊。”鹿萧然脱口而出。
“啊?!”鹿鸣春怒目圆瞪。
鹿萧然吓的一缩头:“爸,你就别管了,我要房地产公司有用,真的,反正那公司也不赚钱,你就交给我呗,我跟你保证肯定不会把它折腾倒闭就完事了!”
鹿鸣春看着儿子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发现他的眼神竟然出奇的认真,略一思索之后开了口。
“儿子,你老子我虽然是集团董事长,但企业管理不是儿戏,不能搞一言堂,能不能把房地产分公司交给你得开会讨论,你有什么想法,弄个策划书给我,我也好拿给那些高管们看,不然我可没脸提这事。”
“麻烦死了。”鹿萧然撇嘴抱怨。
“我抽你!”鹿鸣春真生气了。
鹿萧然一溜烟跑出了餐厅,倚着门板露出个脑袋:“老头子我吃饱了,你自己慢慢吃吧。”
他一走,鹿鸣春的脸色瞬间变得很复杂。
一向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儿子第一次跟自己表达出了要参与集团旗下分公司管理的意愿。
签个上百亿合同眼皮都不眨一下的鹿鸣春此刻竟然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了。
吃过早饭,鹿鸣春让司机将自己送到了集团总部,连着开了一上午的会,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秘书突然汇报说有个叫宋令韬的老头找他,都在楼下等了三个小时了。
“你怎么不早说啊,ʝƨɢ赶紧把人请上来,快!!”鹿鸣春脸色一变。
这宋令韬是他当年的副连长,转业以后分配到了江城市政府的政策研究室,一路从中级研究员坐到了研究室主任的位置。
因为同在江城,宋令韬一直对鹿鸣春颇多照顾,不过自从天鸣集团走上正轨之后,人家反而不怎么爱搭理鹿鸣春了,鹿鸣春好几次过节时上门送礼都被拒之门外,久而久之,鹿鸣春也就不讨那个嫌了。
秘书急急忙忙跑出了办公室,鹿鸣春起身来到镜子前仔仔细细的整理了一下衣装。
很快,秘书把人请了进来。
“老领导!”鹿鸣春唰一下敬了个军礼。
头发花白了大半的宋令韬笑着回了个军礼。
“老领导,快请坐,今天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鹿鸣春扶着宋令韬坐下。
秘书给两人倒好茶之后就退出了办公室。
“我今天是专门来向你道谢的。”宋令韬一本正经道。
“哦?”鹿鸣春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了,毕竟两家不来往都十几年时间了,哪有什么值得登门道谢的事啊。
“鸣春,你生了个好儿子啊。”宋令韬一脸感慨。
鹿鸣春怔了一下,然后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阴沉。
肯定是那个臭小子又干什么狗屁倒灶的事了。
老领导这是特意来敲打自己的。
一定是这样的!
“妈的!”鹿鸣春掏出手机准备给鹿萧然打电话,嘴里骂骂咧咧的:“老领导你放心,我现在就让那个逆子滚来集团给您当面道歉,我鹿鸣春教子无方,给您丢人现眼了!”
宋令韬懵了:“鸣春,你,你说什么呢?”
“啊?不是那个臭小子又惹祸了吗?”鹿鸣春也懵了。
“哈哈哈。”宋令韬笑着摇摇头:“事是惹了,但肯定不算惹祸。”
鹿鸣春挠了挠头:“老领导,您就别跟我绕圈子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宋令韬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说起来都寒碜,我那个女婿,当初为了让我帮他调回江城市区,拼了命的追我女儿,还答应入赘我们宋家,结果我前阵子刚退居二线,这个白眼狼马上就坐不住了,先是跟我女儿分居,完事又在单位里跟女下属搞得不清不楚,我女儿天天在家哭啊......”
“老领导,您那个女婿不会就是市招商局那个姓于的主任吧?”鹿鸣春听了半天才听出一点端倪。
“就是他。”宋令韬点点头。
鹿鸣春哑然失笑。
他今天早晨刚因为这件事批评过儿子,结果老领导中午就来道谢,这不是尴尬了嘛。
“鸣春,我听说最开始是一个叫陈惊鸿的年轻人跟我那个女婿起了冲突,两人好像还是大学同学,你儿子管这个陈惊鸿叫老师,因此才参与了进来,也算是歪打正着吧。”宋令韬唏嘘道。
鹿鸣春越听越糊涂。
陈惊鸿?
老师?
这都哪跟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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