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一片树叶从树上飘落下来,正好打在了他的手臂上。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的胳膊震开,弓弩发射,淬了毒素的箭头射进了同伙胸口。那刺客不可置信地抬头。一个人影从树上翩然而落,他甚至没有佩剑,只是淡淡地站在那里,就让手持利器的刺客们产生了莫大的压迫感。为首的刺客将袖箭对准他:“你是谁?”卫璋勾起唇角:“刚刚不是说,要先杀了我的小皇帝,再杀我?怎么,连人都不认得?”狗太监卫璋!
2024-01-08 23:00xiaohua
一片树叶从树上飘落下来,正好打在了他的手臂上。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的胳膊震开,弓弩发射,淬了毒素的箭头射进了同伙胸口。那刺客不可置信地抬头。一个人影从树上翩然而落,他甚至没有佩剑,只是淡淡地站在那里,就让手持利器的刺客们产生了莫大的压迫感。为首的刺客将袖箭对准他:“你是谁?”卫璋勾起唇角:“刚刚不是说,要先杀了我的小皇帝,再杀我?怎么,连人都不认得?”狗太监卫璋!
四五个人从树林间飞出,团团围住云鲤。
“也不枉费我兄弟等人在此守了七天,狗皇帝,今日我就先杀你,再去杀了那个狗太监!”
狗皇帝不想死。
狗太监也在树上皱起了眉头。
云鲤的伤口渗出的血液已经成了黑色,手脚也被毒素麻痹。她眼前发黑,但还是顽强地往前爬。
虽然知道没用,但也是为了活下去努力过了。
母妃啊!真疼啊!
她中了毒,浑身僵硬无力,根本逃不远。那几个刺客可能是想欣赏一下她的狼狈模样,暂时没有痛下下手,直到看够了皇帝落难的模样,带头那人抬起手臂,露出小臂上绑着的弓弩。
他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手指微动——
一片树叶从树上飘落下来,正好打在了他的手臂上。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的胳膊震开,弓弩发射,淬了毒素的箭头射进了同伙胸口。
那刺客不可置信地抬头。
一个人影从树上翩然而落,他甚至没有佩剑,只是淡淡地站在那里,就让手持利器的刺客们产生了莫大的压迫感。
为首的刺客将袖箭对准他:“你是谁?”
卫璋勾起唇角:“刚刚不是说,要先杀了我的小皇帝,再杀我?怎么,连人都不认得?”
狗太监卫璋!
几人反应过来,大喝一声,集体朝着他冲上去!
卫璋轻轻抬起手掌,往下一压——
一股看不见的气压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散开。草木微动,宛如微风拂过,待平静下来时,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刺客们已经躺了一地。
卫璋蹲下,用手指戳了戳小皇帝的脸。
没反应。
云鲤觉得自己快死了。
她听不见、看不到,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全身上下只有钝钝的痛感,但也没有那么痛苦。
好气,都没有好好活一场。
如果回来的第一天没人踢自己那一脚就好了,此时的她已经带着唐巧离开了云国,这辈子她本来打算去南边的芳国的,听说那里以女子为尊,她可以自己开间铺子,过寻常女儿家的生活,穿漂亮裙子,戴珠花,节日里还能出门赏花灯,说不定能够遇到她命中注定的英俊美少年……
可能是生前的执念太重,云鲤眼前竟然真的出现了英俊美少年。
“喂!”
只可惜这个英俊美少年脾气不太好,跟自己说话的语气凶巴巴的,云鲤不太喜欢。
她想换一个。
瞧见这小皇帝的嘴唇都发紫了,卫璋想了想,掌心张开,五指微微收拢,将刺客首领的尸体吸到了面前。
一般的杀手都会随身携带解药,以防自己误触受伤。卫璋冷眼瞧着脚边的尸体,只觉得脏。
啧,不想碰。
算了,小皇帝是自己选的,若是就这样死了,自己脸上也无光。看在今日是登基大典的份上,他就大发慈悲救她一次吧。
卫璋一只手扶起云鲤,另一只手撕开她的衣袖,想检查一下伤口。
云鲤晕晕沉沉的,但感知尚在。她感觉到了有个人在扯自己的衣服,保密的本能让她奋力挣扎起来。
“走开……走开……”
她以为自己很用力很大声,实际上跟小猫挠人一样,还发出的是喵喵的声音。
卫璋毫不客气地撕下小皇帝的衣服袖子,看到伤口后,眼神一暗。
本以为那箭矢只是擦着她的胳膊过去,伤口不至于多深。可也不知道这个小皇帝一身皮肉怎么长的,浅浅的伤口在她身上竟显得触目惊心。
真是位金贵的小主。
卫璋心中涌出一股奇妙的侥幸之情,庆幸自己跟了上来,不然,他再上哪儿去找一个这么合心意的小傀儡呢!
将小皇帝软软的身子靠在自己怀里,卫璋划破了自己的手腕,将伤口抵在云鲤唇上。
汩汩鲜血流出,如果云鲤此刻睁眼,就会发现卫璋的血液颜色和一般人不一样,颜色较浅,还透着一层珍珠白的柔光。
不似常人。
可这一切,她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有人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却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丽嫔惨死的回忆涌上她的大脑,一想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遭受如此对待,她流下了两滴屈辱的眼泪。
也许是愤怒出奇迹,刚刚还觉得全身僵硬的云鲤渐渐恢复了知觉,牙口也有了力气。
那歹人为了防止自己叫出声,竟然用胳膊肘堵住了她的嘴!
云鲤气急,一个咬牙下去!
“嘶!”
卫璋吃痛,忍不住把她往外一推——
云鲤又一头栽倒在地。
为了快点给昏迷的小皇帝解毒,卫璋给自己划的伤口极深,此时又被这个牙尖嘴利的小皇帝咬了一大口,伤势更是雪上加霜。
淡红的血液滴落进草丛中,很快被土壤吸收,迅速消失不见。
好想打人。
卫璋点住伤口附近的止血穴位,甩了甩手上残留的血液,将伤口藏于袖中。他勃然大怒,刚想把小皇帝丢在这尸体堆里独自下山,就看到躺在地上的云鲤木然睁着一双大眼睛,两行清泪划过脸颊,满脸写着生无可恋。
他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怪异的感觉。
由于刚刚逃命,云鲤的发髻早就散了。此时的她躺在草地上,头发松松垮垮落在脸边,袖子被撕开,露出圆润的肩头。
她的嘴角还有几抹血痕,更是给本就秾丽的容貌增添了一股破碎的美感。
就像——就像——
压下这不合时宜的旖念,卫璋一脚踢在她尊贵的龙臀上:“好了就起来!少在这里装死!”
卫璋?
是卫璋的声音!
那没事了!
云鲤虽然不了解男女之事,但也知道太监是什么身份。她眨眨眼,待看清楚眼前人后,哇的一声哭出来。
“掌印啊!你就算要杀朕,也不用选这么痛的方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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