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母亲又做错了什么?啊,嫁错了人。所以女孩子到底为什么要嫁人?妺染想了好多年都没想明白。她又放了一盏荷花灯,双手交握在一起,闭眼默道:“祖母,孙女不孝,不能遵您的意愿嫁人生子,孙女骗了您,在拿成亲当幌子,实则完成师父交代的任务。待孙女把这一摊子了了,再去您坟前告罪,从此后,孙女只守着您和母亲,做个守山人。”突然,身后脚步声愈近,那人却没半分杀意,妺染没动。那人拍了拍妺染
2024-03-05 16:46kongkong
她母亲又做错了什么?啊,嫁错了人。所以女孩子到底为什么要嫁人?妺染想了好多年都没想明白。她又放了一盏荷花灯,双手交握在一起,闭眼默道:“祖母,孙女不孝,不能遵您的意愿嫁人生子,孙女骗了您,在拿成亲当幌子,实则完成师父交代的任务。待孙女把这一摊子了了,再去您坟前告罪,从此后,孙女只守着您和母亲,做个守山人。”突然,身后脚步声愈近,那人却没半分杀意,妺染没动。那人拍了拍妺染
妺染回了静心斋后,立刻就乖乖的开始抄起了书。
她的确觉得自己有错。
她错在不该和陈贺芸和辛予嫣纠缠。
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有什么好在意的?
自己还是太年轻了,修行不够,心不够静人也不够沉稳。
抄抄书也有好处,让自己冷静下来。
第二日中元节,妺染依旧在书房里抄书,晚间的时候,她从辛府后面出了门,带上东西去了伊仙河。
伊仙河边人满为患,都是放花灯的。
妺染待前面的人离开后,她补了上去,从篮子里掏出准备好的花灯,点上,放进了河里,随着满河的花灯,一起晃晃悠悠的飘向远方。
她对自己的母亲没有任何印象。甚至不知长什么样。
祖母在世时常说,“妺儿,你真是越长越像你母亲。”
所以妺染对自己母亲的想象,大部分是来源于自己容貌上不像辛朝义的那部分。
她本该是个有娘亲的孩子,过去十几年的生命里,她也有很多时候都在渴望父爱母爱,可惜她没有。
没有,她也不奢求了。
可是她心里有怨气。
祖母让她放下,长公主让她看开,甚至是暮尘子都在让她放下过去的一切,那些不该她强加给自己的东西。
可她母亲的死,是辛朝义和陈贺芸共同造成的。
她母亲又做错了什么?
啊,嫁错了人。
所以女孩子到底为什么要嫁人?
妺染想了好多年都没想明白。
她又放了一盏荷花灯,双手交握在一起,闭眼默道:“祖母,孙女不孝,不能遵您的意愿嫁人生子,孙女骗了您,在拿成亲当幌子,实则完成师父交代的任务。待孙女把这一摊子了了,再去您坟前告罪,从此后,孙女只守着您和母亲,做个守山人。”
突然,身后脚步声愈近,那人却没半分杀意,妺染没动。
那人拍了拍妺染肩膀。
妺染回头,看到程誉丰唇边噙着笑,垂首看她。
“你怎么来了?”妺染道。
程誉丰在她身边蹲下:“给我娘送盏灯,我也想着你会来,但没想到这么巧,在这个河段遇见你。”
妺染指了指岸边:“这边人少。”
程誉丰嗯了一声,开始倒腾东西,把一个超大的花灯点上,放进了河里。
随后他闭眼向亲人送去祝福。
妺染没有打扰他。
等程誉丰放好了后,两人提着篮子离开岸边。
“我来拿。”程誉丰自然而然的接过妺染手里的篮子。
妺染:“多谢。”
程誉丰道:“你我之间,不需要这般客气。”
妺染心情不算好,她提不起精神,也不想把自己的情绪带给程誉丰,她便默默听着,不说话。
“我送你的发钗,你可还喜欢?”程誉丰问。
妺染愣住,回忆了好半晌才想起来程誉丰送了她一只金镶珍珠的发钗,在匣子里积灰呢。
“嗯,喜欢,谢谢你。”
程誉丰绕到妺染身前,低头认真看着她:“妺染,你我是要成为一家人的人了,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哪里做的不好了,你也要告诉我,我才能改啊。”
妺染拍了拍程誉丰的手臂:“我知道程大哥诚心诚意,对我也好,真的,一切都好,没什么事,就是今日比较想我母亲,失态了。”
程誉丰不等妺染松手,便拉住了她的手不松开。
妺染有点尴尬,她挣扎了两下,干笑道:“攥的手有点疼。”
“啊,哦。”程誉丰松开妺染,手足无措。
妺染看着他这副认真可笑又有点可爱的样子,想了想,道:“我问你一个问题。”
程誉丰双眼一亮:“你问,我必定知无不言。”
妺染思索了下,措辞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婚后我让你和我一起回金陵,你可愿意?”
程誉丰明显愣住,没反应过来:“你是说回金陵祭祖?可以啊当然可以,你说了算。”
妺染强调道:“不,是回金陵长住。”
程誉丰没想过妺染会问这么个问题,他笑了笑,尴尬又不失不解的道:“我们,为何要回金陵?天都城不好吗?何况你我父亲都在朝中,自然儿女在身边帮扶更好。”
妺染也只是提议,虽然她知道一个提议不成熟。
她点头道:“我明白程大哥的意思,我,随口一问。”
程誉丰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你这随口一问,可把我吓了一跳。”
两人又聊了几句,程誉丰把妺染送到辛府后门,才离开。
待他走后,妺染才绕开后门,翻墙抄小路回了她的院子。
后窗暗处,有个黑漆漆的人影,与黑夜融为一体。
妺染试探的道:“二师兄?”
“嗯。”
妺染道:“我正想找你呢,你就来了。”
玄廷抬眼,沉默的看向妺染。
今日是中元节,想起他的母妃,他心情也不太好。
“方才,伊仙河旁,我看到你了,还有……礼部尚书的儿子。”宗政玄廷贴墙边站着,对妺染道。
“哦,”妺染想起来道:“我婚期定在九月初六了。”
玄廷眼皮跳了跳,他放下双手,突然朝妺染走过来几步。
高大的身影在漆黑的夜里极具压迫感,妺染登时警铃大作,退后一步:“你做什么?”
“你这么急着成婚?”
妺染不解的道:“这话该我问太子殿下吧?您是太子殿下,难道陛下就不急着给您找太子妃?”
玄廷冷道:“陛下也是你可以背后议论的。”
妺染挑眉,比了个禁声的动作。
“所以二师兄,陈束被你带哪去了?”妺染问他。
话说到不相干的事情上,玄廷紧绷的周身才渐渐松弛下来。
“他在我这里,很安全,师妹不必担心,我会治好他的伤。”玄廷答非所问。
妺染深吸两口气,道:“二师兄,你到底想做什么,不妨直说,你我师兄妹这些年了,没必要这样。”
玄廷苦笑一声:“你怎么就不信,我是在帮你呢。”
妺染承认道:“你或许是在帮我,但你一定还有你的理由做某一件事,既牵涉到了我,我不能不问。”
玄廷不说话了,他盯着妺染,一双眸子熠熠生辉,看不清里面的情绪,只让人觉得深不可测。
良久,就在妺染被蚊子咬的受不了时,她失去了耐心:“二师兄若是心情不好,我也无法安慰你,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了,你不招蚊子,我招。”
玄廷拦住她,道:“手给我。”
妺染奇怪的道:“做什么?”
“伸出来。”
妺染乖乖伸手。
玄廷往她手里拍了个冰冰凉凉的东西,仿佛是玉牌。
“这是何物?”妺染问。
“关着陈束的地方,用此令牌可进。”玄廷道:“现在你相信我了么?”
妺染诧异的看向玄廷。
这可实在同他从前的处事风格不同啊。
玄廷做事从来都是有极强的目的性,不会单纯送人情,更不会好心到上赶着帮别人做事,再亲近的也不行。
妺染很难不多想,就算是玄廷只单纯帮助她,那她被迫欠的这个人情,也是要还的。
“二师兄,我现在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图什么。”妺染掂了掂玉牌,塞进了袖子里。
玄廷诧异表情里尽显委屈:“我也看不懂你,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我图你啊。”
妺染想了想,他说的有道理。
“好吧,师兄说吧,让我去做什么,我帮你这一次。”
“………”
玄廷黑了脸。
不过本就是黑天,也看不出来。
片刻,玄廷冷笑着道:“你既这么说,我还真有一件事要师妹帮忙。”
“师兄请讲。”陈束在手,妺染很愿意帮他这个忙还他人情。
“我……看中一女子,作为太子妃的人选,旁人之言我不信,我只信你的,你去接近她,帮我看看,她是什么样的人。”
妺染双眼一亮,感兴趣极了:“是哪家贵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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