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今天中午,陈方达约了一个 VIP 客户吃午饭,待他醉醺醺地离开饭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他坐在车子后座上,一边指挥代驾往联众开,一边迷迷糊糊地点开手机,这才看到祁遇的微信。 陈方达倏地蹙起眉头,心道:搞金融的是不是都喜欢故作高深?这陈总说话,怎么老这样没头没尾的?
2023-07-27 18:29ranran
今天中午,陈方达约了一个 VIP 客户吃午饭,待他醉醺醺地离开饭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他坐在车子后座上,一边指挥代驾往联众开,一边迷迷糊糊地点开手机,这才看到祁遇的微信。 陈方达倏地蹙起眉头,心道:搞金融的是不是都喜欢故作高深?这陈总说话,怎么老这样没头没尾的?
连续熬了几天大夜,加之例假突袭,简新筠这次是真的病倒了。
第二天上午的闹钟一响,她挣扎着就想要起床,只是她才从床上坐起来,顿觉眼前发黑,整个人不受控地栽回床上。
接着,下腹传来一阵剧痛,她咬牙翻身,一眼就看见了旁边那空荡荡的床位。
简新筠忍不住在想,自己最需要祁遇的时候,他却不在。
也许她与这个男人的关系就是这样的不合时宜。
生理上的不适加重了心理上的负面情绪。简新筠神色恹恹地摸过手机,先给陈方达发了条请假半天的微信,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又给桑怡发消息,交代了几项紧急的工作。
做完这一切,她重新定了个闹钟,想着自己再睡几个小时或许就好了,下午还能去上班。
她将手机按在手心下,试图用困顿的大脑对抗疼痛的身体,没一会儿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可她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充满了需要她处理的工作。
她好不容易回完了所有的邮件,手机又响了,可是无论她怎么按,手机始终都处于黑屏的状态。
她心里着急,重重地拍了下手机,结果把自己给拍醒了。
她微一愣神,才发现是掌心下的手机在振。
她瞄了眼手机屏幕,只见上面显示着几条微信未读的提醒。
担心是客户发来的信息,简新筠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打开了微信,不料是桑怡发来的消息。
第一条:竹子姐,你好点没?
第二条:你交代我的这个开票申请,得用你的 OA 提交才行。
第三条:你把 OA 的密码告诉我,我来走流程吧~
简新筠看着,下意识地就想把密码发给桑怡,可才输入两个数字,脑中突然闪回一道声音。
齐遇,你知道我的电脑密码。全公司,只有你知道我的电脑密码。
她于一瞬间停下动作,删了数字,对桑怡改口道:我带电脑回家了,这个流程我来申请吧,你先处理其他工作。
末了,她还发了个“多谢”的表情包。
陈方达最重视的就是收款进度,这是双十二项目的最后一笔预付款,她得趁着这两天把发票寄出去,才能在项目正式开始前收到钱。
想到这里,简新筠掀开被子,以匍匐前进的姿势爬到床尾,拎过地毯上的托特包,从中抽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接着,她打开 OA 系统,输密码,选项目,填信息,按下开票申请的提交键。
操作完这一切,她又从床边探出去半个身子,刚想将电脑放回包里,不想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绞痛,她哀叫一声,连人带电脑地摔下床去。
扑通一声,她头晕眼花,又听外面的大门传来响动。
没一会儿,就见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停在卧室门口,叫道:“简新筠?!”
简新筠不由得感慨,她是不是摔到脑子都幻听了——怎么这种时候,还能听见祁遇的声音?
下一秒,人影大步走进卧室,将她一把抱起。她天旋地转,却也将对方看了个真切。
还真是祁遇。
她攀住他的肩膀,问道:“你怎么来了?”
“上午和 Sandy 打电话,她说你不舒服,请了病假。”祁遇将她放回床上,“我有点不放心ᴶˢᴳ,就想着过来看看。”
他说着,又仔细检查她的关节,“你刚才是从床上摔下来了吗?有没有哪里受伤?”
此时此刻,简新筠已经顾不上思考祁遇为什么和桑怡打电话,二人又是如何聊起自己的,只咬牙抓住被角,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痛经。”
祁遇定睛看住她,只觉得床上的女人面色苍白,整个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与她过去痛经的模样截然不同。
“这次怎么这么严重?”
“可能最近熬夜太多了,内分泌有点紊乱。”简新筠捂着肚子,猜测道,“还喝了很多冰美式。”
祁遇听着,心下倏地闪过一阵后悔——都怪他,暗中给她加塞了太多的新项目。
而昨晚他偏偏不在。
他思忖着,忍不住解释道:“我昨晚有应酬,结束的时候已经快两点了,过来怕吵到你。”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我载你去医院吧。”
“不要。”简新筠说着,指了指梳妆台旁的置物架,“药箱里有布洛芬,你帮我拿一颗。”
祁遇微一犹豫,还是决定先不和病人较劲儿,起身就去翻药箱。
“空腹不能吃布诺芬。”他找到布洛芬,又翻出一片暖宝宝,然后动作利落地拆开包装,再贴在简新筠的小腹上,“你眯一会儿,我去给你煮粥。”
他说着,便要去厨房。看着男人的背影,简新筠一下拽住了他的后衣摆。
祁遇回眸,在他来不及收敛的眼神中,简新筠看到了些许心疼。
她发个朋友圈,他就给她买新鞋;她夸赞了相亲会的车厘子,他就给她买 4J 的;得知她病了,他立刻赶来她的住所;听到她要吃药,他又要为她煮粥。
如果她心中疯长的藤蔓是一种寄生植物,那么它是否也曾攀缘在祁遇的心上?
简新筠想着,又用湿漉漉的眼神看向对方,试探道:“那……你动作快点,我下午还要去上班。”
果不其然,祁遇闻言一怔,反问道:“你都这样了,还要去上班?”末了,放软了语气,“今天反正是周五,你实在不行就在家办公吧。”
“陈方达才塞了那么多项目给我,我还没干完就病倒了,会影响我的年底考评。不是你说的吗?项目越多越难,越能证明我的能力有限。这年底考核的关键时期,我不能前功尽弃。”
她气若游丝,却字字清晰。祁遇于一瞬间反应过来——她又用这种眼神看自己了。
那种想将他物尽其用的眼神。
“你先吃饭,再吃药。”他垂下眼眸,用纤长的睫毛遮盖情绪,“确定身体无恙,再说工作上的事。”
简新筠闻言,欲言又止了半晌,最后说了句“那好吧”。
接着,她松开他,闭上了眼睛。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才迈开脚步地往厨房走去,却在经过床尾的时候,瞥见了那台摔在地上的电脑。
他一下就想起了,自己方才进屋的时候,简新筠飞快给电脑锁屏的动作。
他不由失笑:这个女人是怎么做到一边防范他,一边利用他的?
可笑过之后,心中又油然而生一股失落——他扎在她心上的那根刺,可能永远都拔不出来了。
*
粥很快就煮好了,祁遇还往里头加了些火腿和蔬菜,简新筠看着食欲大开,很快喝完一碗。
在暖宝宝和热粥的双重作用下,她感觉自己好多了,放下碗筷就爬下床,去浴室洗漱。
看着她行动利落地走进浴室,开始刷牙,祁遇终于放下心来,收拾好餐具,到厨房洗碗。
简新筠踱到厨房门口,盯着他的背影,而男人仿佛沉浸于家务中,并未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将电动牙刷的档位开到最大,空气里顿时响起乌兹乌兹的声响,祁遇终于回头看了她一眼。
“回浴室去刷。”他将她掉了个头,还推了一把,“牙膏泡沫滋得到处都是。”
简新筠不情不愿地走回浴室,吐掉泡沫后喊道:“我洗完脸就去上班了。”
这是句陈述句,却被她说得尾调上扬,更像是个问句了。
“嗯。”祁遇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你还真是个工作狂。”
他在打趣,却让简新筠一下愣神了——咦?怎么和她想象得不一样。
她难得借病示弱,还对他撒娇,他难道不该说“你今天就休息吧,我帮你和陈方达打个招呼,部门第一肯定是你的”之类的话吗?
都说希望是失望的前戏,简新筠反应过来,忍不住对镜中的自己自嘲道:简新筠,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她朝镜中的自己泼了把冷水,接着又胡乱地洗了脸,换了衣服就出门了。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还在厨房洗锅的祁遇瞬间挺直了背。他静默了一会儿,才关掉水龙头,给陈方达发了条微信:陈总,给简新筠减点儿工作量吧。
*
今天中午,陈方达约了一个 VIP 客户吃午饭,待他醉醺醺地离开饭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他坐在车子后座上,一边指挥代驾往联众开,一边迷迷糊糊地点开手机,这才看到祁遇的微信。
陈方达倏地蹙起眉头,心道:搞金融的是不是都喜欢故作高深?这陈总说话,怎么老这样没头没尾的?
前几天,他才说自己给联众拉了几个新客户,指名要简新筠负责,当时就没提原因;今天又突然来了这么条信息,要给简新筠减点儿工作,还是没说原因。
陈方达参不透其中的玄机,又不好直接提问,只能摸了摸自己的大脑袋,回了个“收到”。
哎,这年头的生意不好做,他好不容易靠上祁遇这棵大树,可不敢得罪对方。
况且,要是祁遇真和桑怡修成正果了,那他就是桑家的乘龙快婿了。到时候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和联众也就有了倚仗。哪儿还需要这样喝酒应酬,才能保住公司的业务?
想到这里,陈方达又看了眼自己和祁遇的聊天记录,更加肯定了之前的猜想:祁遇这是在拿简新筠给桑怡做跳板呀!
据他所知,加塞给简新筠的几个双十二项目,都已经和甲方对齐了需求,敲定好排期,差不多都要收齐预付款了。这意味着简新筠已经完成了项目最困难的准备工作,接下来只要按部就班地出脚本、出片子、收尾款就行了。
这时给她减工作量,不就是把她从这些项目上撤下来,再把后续的工作安排给桑怡,让小姑娘踩着前辈的肩膀涨业绩吗?
陈方达啧了一声,感叹道:祁总泡妞的手段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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